人拖泥带水。”
男人的话让顾念心里很不爽。
想到先前男人凄迷的目光,无助又落魄的神情,明显就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她干干净净,他心里住了个人,并且,听男人刚才话里的意思,似乎并不是chu了。
顾念嘴角弯了弧度,她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不好意思,我喜欢干净的男人,拜拜。”
剥开了腰间那只大掌,顾念从他腋下钻过去,闪身进了房间,甩门声震天响。
厉腾看着紧闭的房门,愣在当场。
她说喜欢干净的男人,反面意思是,他不干净?
他哪儿不干净了?他从哪里看出来的?ωωw.
厉腾握紧拳头,才能控制自己敲门进去问个究竟的冲动。
男人黑着脸,转身回了房间,甩门声同样像发生了场不小的地震。
墨鼠弄走了,房间安静下来,顾念躺在床上,不一会就进入梦乡,第二天起床,梳洗好,她出门时,有意望了眼对面的门,门是掩着的,她也不敢往里面瞧。
当她小心翼翼下楼时,见客厅空荡荡的,没有一丝烟火气息,到处转了圈,没瞧着人,紧绷的神情慢慢放松,她进入厨房,开始为自己煮了咖啡,并做了早餐。
顾念坐在餐桌边,望着窗外灿烂的阳光,享受着早餐与咖啡。
吃完早餐,收了盘子,她拨通苏樱电话,电话刚接通,苏樱懒懒声音传了来:
“大姐,你坑苦我了。”
顾念:
“帮我问下薄羽辰,一万套的订单作不作数?”
见她提这个事,那头的苏樱叫苦连天:
“刚刚,小薄总把我狠狠批了顿,念念,咱们彻底把小薄总二叔给得罪了。”
顾念舌尖抵了下牙槽:
“得罪就得罪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话是这样说,她一想到那个戴了面具,浑身戾气流窜的男人,脊背就泛起一丢丢害怕。
“念念,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小薄总的二叔可是盛世掌舵人,黑白两道都只手挡天,得罪他,咱们没好果子吃。”
像是怕顾念不信,苏樱又说:
“小薄总那么牛逼的人,在他面前像只小老鼠,把他二叔得罪了,小薄总肺都气炸了,你还敢提订单的事。”
听了苏樱的话,顾念有些生气:
“苏樱,你可真奸诈,意思是,我那戏白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