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身白袍的江羽阳,清俊明朗,仙山立骨,见病房里有顾念的身影,江羽阳眼睛陡地就亮了:
“念念,你来了。”
“嗯,江医生,给您添麻烦了。”
顾念客套生疏的话,平添了一丝与男人的距离感。
江羽阳似乎有些高兴,他从白袍口袋取出笔,拿了本子问汪海峰,语气轻快带着亲切。
李媛见状,脸拉得老长,她故意撞了下顾念,走到江羽阳面前:
“江医生,追咱们家软软的人可多了,几卡车都拉不完,姑娘心气儿高,就想找个踏实过日子的,江医生,咱们家软软昨儿可唠叨了一夜,总是说要亲自感谢你,你给过地址,明儿个,我们娘儿俩登门道谢,这两天,真是辛苦你了。”
李媛说什么,江羽阳根本没认真听,嘴里应付了句:ωωw.
“不用,这是作为一名医生该做的。”
他询问完汪海峰,转身看向顾念:
“念念,今晚有时间么?一起吃个饭。”
顾念提唇正要拒绝,李媛脑袋凑了过来,硬生生挤进了江羽阳与顾念的缝隙间:
“江医生,念念坐过牢,她配不上你,咱们软软可比她强多了。”
“李媛。”
见老婆当众揭外侄女老底,床上的汪海峰愤怒地喊了她一声。
顾念见汪海峰一张脸气得青白交错,她赶紧走过去,安抚:
“舅舅,没事。"
见江羽阳半信半疑,李媛开始详细诉说:
“江医生,你别不相信,是真的,念念她两年前……”
“李媛,信不信我揍你。”汪海峰再也听不下去,扬声喝斥老婆。
被老公这么一吼,李媛脾气上来了,她瞪着汪海峰,口没遮拦:
“要不是老娘,你都进棺材了,你就知道窝里横,被那臭流氓打了,也不敢吭声儿,出事了,还不是老娘第一时间赶去现场救你。汪海峰,你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会遭天打雷劈的。”
见两人直接开火,江羽阳咳嗽两声,对汪海峰说:
“高血压,情绪不能太激动,血管冲破就完了,想多活两年,就控制一下自己的脾气。”
说完,他又转过头劝解李媛:
“这两天,我看你也没睡多少觉,不想再熬夜,就少说两句。”
被江羽阳说了顿,汪海峰两口子不说话了。
江羽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