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一点，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所以我理论上还在战场上？”

“姑且可以这么理解。”

虽然凯莎无法立马理解，但对此还是大为震撼。

“很令人愤怒啊，还有那蕾娜，我们不会使用这种方式来控制他人。”

“所以凡人尊敬你们，神就不一定了。”

凯莎点点头，将目光看向不远处的超新星说道“眼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不到一分钟就炸了。”

“是的。”

“的确可以把我炸碎。”

“希望能，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时钟，把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她认为您可能会有聚合的能力；如果聚合的话至少保证三亿年之内做不到。”

两人就这么平淡的交流着，就像眼前所要发生的事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死就是死，为什么碎了还要聚合呢？我不害怕，死了就该好好休息。”

“你说的空间不稳定的这块知识，还是头一次听说；真的很吓人，给我一些时间，我得慢慢消化。”

“只剩下三十秒。”

卡尔再度转身说道“对不起，凯莎女王，您为什么不试图逃跑？还要稳稳地坐在这里等死呢？”

说到这，卡尔的情绪难得出现了轻微的波动。

“逃？逃哪去？我可以手起刀落将蕾娜的三代神体切开，她也就万劫不复了，不过我不这么做。”

凯莎说完，经过数秒的沉寂后，凯莎缓缓站起身来，毫不畏惧的张开双臂，向即将爆炸的超新星走去。

“来吧，我倒想看看，你们要怎样把我的正义摧毁。”

在超新星耀眼的爆炸中，凯莎的神体逐渐被吞没。

而此时在战场上。

撤去屏障和法阵的白起双腿一盘，毫无形象的坐在地上，抬头看着头顶，神情肃然，像是在目送某位挚友离开似的。

凯莎的消失对整个天使军团来说是个重大打击，不管是气势还是其他方面都受到重创，恶魔们抓住这个机会，对着天使就是一阵穷追猛打。

反观莫甘娜却表现得十分反常，按理说，与她斗了上万年的天使之王凯莎陨落，作为恶魔女王的她应该会十分高兴才对，结果却恰恰相反，刚刚还在天使中大杀四方的她，现在却脱离战场，降落在白起面前，脸上的情绪极其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