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胡庆山大吃一惊,张着嘴巴有些不知所措。
惊得是何玉山的态度,如此反转。
先前在金銮殿,之所以义愤填膺反对开海禁,就是何玉山的指示。
现在何玉山又要他改变先前的态度,这样一来一回的周折,定会引起乾熙帝的不悦,甚至是厌恶,到那个时候,即使有何玉山的帮助,可能也难以坐上工部尚书的位置。
工部尚书,一直是他的梦。
与其说工部尚书是他的梦想,倒不如说权力是他的执念。
为何玉山办事,不管做什么他都无怨无悔。
但眼下距离工部尚书,距离他的梦只差一步之遥,只差乾熙帝点头。
这个时候惹来乾熙帝的不满,显然要与工部尚书失之交臂,他非常的不甘心。
“相爷,这么做会不会...”胡庆山吞吞吐吐,想要尝试解释,或是想要说明厉害关系,只是话说到一半时,望向何玉山的目光又暗淡下来,最后没有说下去,失望却已浮现在脸上。
哪怕胡庆山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但是何玉山只是一眼就看穿他内心的想法。
“庆山,我之所以让你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何玉山语重心长道。
原以为胡庆山能听懂他的言外之意,懂得他的用心良苦。
没想到胡庆山略显失落道,“我知道相爷做的一切都是对的,请相爷放心,我一定按照相爷的意思去做,哪怕与工部尚书之位失之交臂也在所不惜,反正我的这一切都是相爷给的...”
胡庆山的话虽是在表忠心,但话里话外无不显示委屈。
何玉山听他这么说,且越说越离谱,也意识到胡庆山对于工部尚书的执念,可是他又觉得胡庆山属实有些笨,这么浅显的道理都看不懂。
“庆山,你想错了。”何玉山声音轻缓道。
胡庆山没有开口。
何玉山只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之所以让你改变主意,并不是让你失去尚书的位置,恰恰相反,只有这么做了,才有机会坐上那个位置,你懂吗?”
胡庆山听得一知半解,只觉得脑袋好乱,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的高兴,那就是何玉山让他改变之前的态度,不是让他失去尚书之位,而是为了助他坐上尚书之位。
胡庆山一扫失落的心情,期待地望着何玉山。
“陛下的态度,摆明了要解决国库空虚的局面,倘若我们阻止,那必须的找出一个能解决国库空虚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