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闻其详。”陆言兴趣陡增。
“少爷,你们年轻人聊吧,老奴实在听不懂。”管家一脸无辜。
“欧阳伯伯,你老人家一路奔波,好好歇息吧。”卫刚心想这也难为管家了。
卫刚和陆言一直谈到日落掌灯才用饭,两个年轻人相谈甚欢,大有相见恨晚之意。
饭桌上一众人个个神情清爽。
管家回府,又遇知音,卫刚心里高兴。
看着卫刚兴致勃勃,韩怡自然心情舒畅。
陆言则是臣服于卫刚的大胆和创意。
而管家最喜的则是北方之行。
此次北行,管家哪是去看丝绸营生,他关心的是陆家的铁铺和东胡窝阔方的马场,而这些远远要比卫府的营生更有意义。
只是现在管家还不能对卫刚讲。
“陆兄,那以后丝绸和服装的营生就请你来负责吧,如何?”卫刚笑看着陆言。
“听少爷的吩咐就是。”陆言急忙放下筷子应道。
卫刚觉得不解。
这个陆言虽然年轻,但是饱读诗书,并且对新鲜事物有着敏锐的洞察力,是一位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自古文人清高,恃才傲物。但是卫刚感觉二人不像是挚友,更像是主仆。
“欧阳伯伯的意思呢?”卫刚征求管家的意见。
“老奴无用,一切听少爷的。”管家对这些确实打不起精神。
众人哈哈大笑,这种主仆关系俨然已经成长为家人、亲人的关系,有理解、有宽容,但绝对没有讥讽。
“对了,少爷,忘了给您说,今天回府时,老奴好像看见了那个祁润姑娘。”管家随意的说道。
“祁润?”
卫刚近来忙于**的事情,还真把祁润的事给忘了。
卫刚放下碗筷正要询问,却发现韩怡正直直地看着自己。
“噢,知道了。”卫刚又拿起筷子吃饭。
卫刚想装作若无其事,可哪里逃得过韩怡的眼睛。
恋人之间是最敏感的,哪怕一丁点的风吹草动。
“欧阳伯伯,这么重要的事情,您老人家怎么给忘了,她还好吗?”韩怡问道。
“老奴见了少爷就说起了营生的事情,一下子给忘了,老奴记不住事了。”管家先自我检讨。
韩怡略带责备的话语并没有引起管家的不适,因为他们都知道彼此并无恶意。
“怡儿,无妨,祁润这个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