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六阴和于代燕此刻也连忙起身:“哪里用得着沈小姐,我来,我来!”
于代燕说着,亲自跑去给叶问蝉盛粥。
叶问蝉也没客气,随意的坐在了沈青禾身边,抿了一小口白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都站着干嘛?吃个饭,还要人伺候啊?”
叶问蝉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涂六阴和于代燕,轻笑了一下,敲了敲桌子:“不用这么拘束。”
涂六阴这才拉着于代燕坐下,然后一脸谄媚的笑着:“主人,你可有什么发现?”
“有,也没有!”
叶问蝉点点头,又摇摇头。
这叫什么回答?
涂六阴一时间怔在那,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很棘手?”
沈青禾很聪明的问道。
“是。”
叶问蝉点点头,对方很神秘,实力又很强,自然很棘手。
“我爷爷的人快到了,最迟九点半,希望他们能帮到你!”
沈青禾伸出手,放在了叶问蝉的大手上,安慰道。
“我过几天,要去一趟蜀地,化州那边,这次你不要跟着了,一是路途太远,二是那边实在危险。”
叶问蝉对沈青禾道。
“好,那我……还是回青州吧,住在这里也不是个事。”
“到了青州,还能看看子衿。”
沈青禾露出了一个治愈笑容。
“这丫头,哪都好,就是不爱学习,你回去的时候给她带一箱卷子,跟她说,我回去的时候,务必看到她刷完了。”
叶问蝉故作生气的样子说着,其实心里想到叶子衿,心情不由得轻松了许多。
孩子,或许是治愈父母精神内耗的最佳良方。
“那子衿还不恨死我啊?”
沈青禾白了叶问蝉一眼:“这么得罪人的事,也就你能干出来,我才不干。”
两人一边吃饭,一边调侃了几句,气氛眨眼间便轻松下来。
就连一旁的涂六阴都暗自对沈青禾挑大拇指,跟于代燕轻声道:“看看人家沈小姐,再看看你!”
“我怎么了?”
“没有我,哪里有你的现在?”
“没有我,你儿子还不知道是谁呢!”
于代燕顿时杏眼圆睁,对着叶问蝉告状道:“叶少,你说说这老东西是不是个人,老娘十几岁就把身子给了他,二十多年又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