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的爹娘现在也是我的爹娘,我一定伺候他们白头终老。”
“你的妻妾也是我...也一定好好赡养,你就放心地去吧!”
然而,等到那青年僧人帮薛东骏推开禅房房门的时候,他却猛地一愣。
因为这间禅房竟然被布置成了一间灵堂。
白绫、招魂幡在房梁上飘飘扬扬,只是灵堂中间没有摆放棺木,独独在神案上摆着一只比人头大不了多少的漆黑木匣。
薛东骏正要回头问问那个僧人莫不是给自己带错了路。
身后的房门却忽然闭合,将他自己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他倒是艺高人胆大,虽惊不慌。
看到四下无人,禅房窗外便是波涛滚滚的浊河,也藏不下耳目,便不再假哭。
“谁的灵堂连个名字都没写?不放棺木放个盒子。
我倒要看看这葫芦里面装的是什么药?”
薛东骏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屏住呼吸,用桌上一根蜡烛远远挑开了桌上的木盒。.CoM
嘶!
随即他便倒抽一口冷气,因为盒子里面装的,竟是一颗血淋淋的残破人头。
而且这不是旁人,正是他刚刚还在念叨的堂兄薛东楼!
就在薛东骏心神失守的一瞬间,那颗人头忽然睁开了眼睛,对着他咧嘴一笑。
骇然之下,他体内的劲力轰然炸裂,就要全力抽身后退。
却发现身体不知何时已经莫名僵硬,根本就动弹不得。
然后,他便看到一条长着一张薛东楼人脸的透明小虫,从他的眼球下方挣扎着钻了出来。
带着浑身湿淋淋的脑液,一个弹身便像牛筋绳一样跳到了自己的脸上。
径直爬到了自己的眼睛旁边。
意识到这只诡异的虫子要干什么,薛东骏的内心顿时疯狂呼喊:
“不!不要啊!堂兄!饶了我,饶了我!
你的地位,你的姬妾我都不要了!求求你...啊啊啊...”
却什么声音都没能从喉咙里发出来。
与此同时,那条人脸小虫已经从他的眼球底下,一点点钻进了他的大脑。
随即,薛东骏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