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下令行禁止,终于有了一些军人味道的部众们,他知道进行通识教育的基础终于达成了。
于是这一年的冬天,部落反常地没有外出狩猎。
提前准备好过冬物资的加尔文,在部落营帐里熊熊燃烧的篝火旁,终于开始为他们讲解这些战术条例其中的意义。
也是在这个冬天,这群身上的虱子还没洗干净的草原汉子,第一次在大帐里温暖的篝火旁,看着加尔文指着篝火下的柴薪对他们说:
“我们的名字,就叫灰烬。唯有灰烬之处,方能看见重生……”
在往后的几年时间,这个新生的部落用自己的存在证明了他们的实力。
他们每年向老卢卡斯进贡的毛皮都是最多,而索求的物资最少,甚至除了第一年的冬季,他们再没有伸手讨要过一粒粮食。
部落主帐的首领对他们非常满意,老卢卡斯年事已高,他对权利的欲望远不及对部落存续来的重要。
后继无人的危险被消除后,老卢卡斯就再没有为自己死后的事操心过一天……
权利在慢慢的转移,老营主帐那里不断有“多余”的人口被划拨过来。
是不是真的“多余”,加尔文和老卢卡斯都心知肚明,没有拆穿。
一老一少在这点上有着罕见的默契,他们甚至很少照面,更没有在阴暗的角落里密谈。
有些事既然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顺其自然地发生。
这一点从不知何时在加尔文身后形影不离,总是安静地侍立左右的马尔斯身上就可见一斑。
而加尔文也绝不贪心,他坚持每次吸收的人口绝不超过本体的五分之一。宁可牺牲扩张的速度也要保证纪律的执行和新来人员的转化。
春去秋来,不知不觉间已是五个年头。山谷中的营地已经自成体系。
每当恒星的光从东方升起时,这个部落都苏醒得异常快速。
战士在执勤期间不会回家。当日头升起,他们从专属的营地中走出。
在短暂地集结后或是走向哨卡进行轮换,或是走向靶场开始训练。
而当值的那批,则在骑上坐骑后在小队军官的一声呼哨下纵马向山谷外的猎场奔去……
女人们也步履匆匆地前往河边洗漱,在从营地中央的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