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就在外面,等您跟妹妹出来。”
“回你的宣梅馆去!”秦士清依旧冷生冷气的。
粉蝶笑容不简:“您忘了,我的宣梅馆,已经空了。”
秦士清伸手按按自己的额头:“这些年,委屈你了。出去吧,这里用不着你,我跟你妹妹说说话。”
粉蝶的脸上是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那您跟妹妹可得好好说,可别吓坏了我们。”
秦士清的脸上,透出不耐烦来:“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粉蝶当真只是“出去”,她在祠堂的外面,等待着秦士清与红弦谈完话,她可以第一时间上前安慰一下红弦。
一时间,祠堂里只剩下秦士清与红弦二人。
秦士清深深地吸了口气,他如今正在病中,难免有些呼吸不顺,话说得稍微多一点,也会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这里,除了我,跟你娘,再没有别的人,有什么话,说吧,不管你出去时,做了什么,爹都不责罚,于你。”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问着红弦。
红弦走到祠堂正中,朝着母亲的牌位,跪了下来,姿态端庄,却也不失乖巧,只是不发一言,背影里便透着倔强。
“好,你不肯说,是么?没关系,我在这里等你。”秦士清叹了口气,如今,他并不想太过苛责这个女儿,他只想知道,女儿一个人出去,到底做了什么。
他觉得,他的这些儿女们,近来所行,都早已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很担心,以后这些孩子们会走向何方。
红弦却是答非所问地道:“爹,祠堂里冷,您还在病中,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