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鼻出血,应是中毒而亡。”
王妃吩咐道:“去请宫医来看。”
珠兰领命,再次出去。
红弦见王妃一直在盯着自己,不由得跪下解释道:“王妃千岁,臣女的衣裳,都是新换的。”
王妃嘴角微扬,露出玩味的笑:“是啊,你的衣裳是新换的,自然不会将毒药藏匿于身上。你的发髻是新梳的,你的指甲,也被水泡过,这些地方,都不可能藏匿毒药。可是本妃,亦不曾疑心于你,是你想得多了。”
红弦红着脸,低下头,道一声:“是”。
自己想得多了,总比被怀疑要好吧。
王妃轻笑一声:“起来吧,今儿这一天,波折太多。我却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些波折,会都落在你的身上。还是说,明箴那孩子,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
不怀疑自己,却是怀疑师兄,这样的结果,亦不是红弦所乐见的。
可是,眼前怀疑师兄的那个人,是师兄的生身之母,自己一个外人,没有任何立场去劝。
倘若自己开口,不管说的是什么,都只会让他们母子心生芥蒂。
她只能低着头,道一声:“臣女不知。”
王妃却似不想再问艳艳的死因,只笑道一声:“戴上幕离,咱们走吧。”
红弦想不通,只是下棋,又有什么重要的,竟被王妃心心念念,如今王宫之中已经出了人命,她还不肯放下。
只是,任她再是想不通,却也不敢拒绝,只是跟着王妃后面亦步亦趋。
王妃回到花渚之间,命宫人召来定远侯夫人梁氏,笑盈盈地道:“我回来得迟了,这边可好。”
“有几个分了输赢,输的下了场,赢了的,有的重新凑对儿开局,有的,却还单着。”定远侯夫人看到王妃身后,多了一个头戴幕离的姑娘,心中虽是好奇,却并没有询问。
王妃笑问道:“棋局可都记下了?”
定远侯夫人回道:“都记下了,千岁现在要看么?”
“便都拿上来吧。”
定远侯夫人身后的宫人,将记录下方才园里姑娘们下的棋局,奉到王妃面前。
王妃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调整到一个舒服的坐姿,红弦依旧侍立身后。
王妃拿起一张张棋局图。看了几张,将角落里的名字折上,回手交到红弦手里。
红弦从王妃手上接过,知道王妃是是怕自己知道这局棋是谁下的,便也不动被折上的地方,只细细地看着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