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站了起来。
她一字一句,把风轻尘所做的事情娓娓道来:
“姚城第一战,七嫂被困,险些丧命,是风军师孤身一人,把七嫂和幸存的将士从敌军那里平安地带回来。”
“我被北燕人抓走,他们对我严刑拷打,想逼我说出长姐的计划,是风军师孤身犯险,带人把我从敌人手里救出来。”
“……”
一桩桩,一件件。
每一件事她都用简短的言语概述,但听在众人的耳里,却是那般沉重。
等到她把往事讲完,水榭中的蜡烛已经燃烧了大半。
望着沉默的众人,她掷地有声:“风军师这样的人,如何能叫人产生邪念?”
“他对长姐的好,是那般光明磊落;他对我们一家人的恩情,便是结草衔环也还不清。”
“外人要是有什么闲话,那就由外人说去,别人家的姑娘,也不像长姐一样能做大将军,怎么还能用看寻常女子的眼光去看待长姐?”
“再者,长姐所做的一切,还不都是为了这个家,要不是为了护住我们这些人,她早早成亲生子不好吗?”
“到时候明媒正娶外人连传闲话的机会都没有,何苦耽误自己的终身大事,入朝打拼?”
这时,高氏开口:“关于大姑娘和风军师的事情,我得说一说。首先,风军师的人品肯定信得过,再次大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清楚。”
“我敢担保,他们俩独处,也不会逾越了礼数去。要是外人谁敢拿此事来说闲话,我第一个就去撕烂他的嘴。”
郑氏与杨氏异口同声:“我们也敢担保。”
俞皎道:“六姑娘讲的事情,想必你们也都清楚了,要是没有风军师,阿瑜也不可能坐在这里。”
“我们大家都关心明微,但是明微的事情我们不该插手,因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也希望大家不要用世俗的眼光去揣测他们二人,我们需得知道,明微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这个家,而风军师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就够了。”
俞皎和白琇莹的话都说得隐晦。
直白来说,就是不管两人做什么,都轮不到大家指手画脚。
要不是为了支撑这个家,两人兴许就完婚了,也不会让人有这么说的机会。
这时,白瑜也开了口。
作为这个家长成的男丁,他在维护妹妹的同时,还是给足了二婶面子:“二婶不必担心,明微会有她的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