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他每日有三到四个时辰的睡眠时间,足够他休息好。”
见到他如此,刘尧的态度也好很多,说话时更是压低声音:“本王瞧着你倒是有几分爱护着小子,但既然这么关心,怎又摆出严肃的模样?”
白瑜解释:“回殿下,惯子如杀子,他已经因为年幼失怙,备受疼爱,若是我再如此,时间久了,他就无法养成独/立自主的性格。”
刘尧可不赞同这一套:“他本来就是小少爷,凡事自有下人处理,何须他事事亲力亲为?所以有的独/立自主,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白瑜没有解释。
他没必要和刘尧说那么多。
非是他不想心疼小传义,也不是他铁石心肠,非要逼着小传义成长。
而是他们作为这个家仅有的男人,不论长成与否,都没有可以随心所欲,安逸享福的权力。
若是人丁兴旺,一个不行还可以指望另外一个。
但仅剩的他们几人,不得不把责任扛起来,为此也失去许多常人本该有的自由与乐趣。
作为唯一陪在传义身边的男性长辈,他决不能让传义泡在蜜罐里。
哪怕心底疼了千万次,他也必须像祖父教导他们兄弟那样,再来教导这新的一代。
要是他心软,舍不得去约束这孩子,如同嫂嫂们那样疼爱这孩子,久而久之,或许就会惯出孩子的娇气来。
见白瑜默然不语,刘尧眯着眼问他:“你是不是对本王有什么意见?为何在本王面前,总是刻意保持距离?刻意疏远本王。”
白瑜没有再度选择沉默,而是直接点出原因:“我们身为陛下的子民,身为陛下的臣子,本就不该与陛下的子嗣走得太近。”
刘尧一听,这次他没有反驳白瑜。
其实要是白瑜和他称兄道弟,未必是件好事,指不定也会给他带来麻烦,如此也好,各自都该注意着些。
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后,刘尧再未与白瑜搭话。
白瑜也不在意,只是将目光一直放在小传义身上,唯恐马车颠簸,把这孩子给颠了下来。
马车行驶了近一个时辰,终于到他们的目的地。
这是一处较为广阔的平地,平整的地方被用作水田,如今正是引水入田的时候。
三三两两的农夫在田里忙活,把田埂上茂密的草锄去,用锄头把细软的泥浆敷到田埂上,以此来保存引入田内的水。
地势稍有起伏的地方,被用来种植其他粮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