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钻心刺骨,她忍不住“嘶”了一声。
风轻尘听到她的抽气声,手不由顿了顿。
只是瞬间,他又继续往白明微的手上倒烈酒,直到烈酒把白明微指尖的泥土与血污冲走,他才停下。
“这会儿知道疼了?适才怎么不懂得爱惜自己?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除非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否则任何时候都应该珍爱自己的身体。”
白明微将手收回:“你怎的来了?”
风轻尘把一张干净的帕子与一瓶药递过去:“老远就闻到你的血腥味,叫我怎么坐得住?”
听不到白明微回应,他严肃地道:“等酒干了,立即把药涂上,要是伤口感染了尸体上不得了的东西,你的命还要不要了?”
白明微认真地道:“多谢。”
风轻尘叹息一声,颇为无奈:“谢什么?谢我骂你么?”
白明微垂下眼睑,把药倒在手心,又涂抹到受伤的指尖。
她轻声道:“谢谢你在我每次最狼狈的时候及时出现,我无以为报,但还是想和你说声谢谢。”M.
风轻尘听得出来白明微情绪不佳,并未在此时说出不合时宜的话,他也不会自称朋友,用一句“朋友之间理应如此”来结束话题。
默了良久,他问:“可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白明微心潮起伏,但她并未表露,因为她已经告诉过自己,哭泣这种没用的情绪,不该在错误的时刻出现。
她用极为淡然的语气陈述:“找到了七哥的玉佩。”
风轻尘瞬间了然,只是他并未出言安慰,因为他懂的道理,小姑娘也懂,何必说一些没用的话?
最后,他也只是道:“玉佩这么贵重的东西遗落在战场上无人拾捡,这说明玉佩掉落时事态相当紧急,而且战俘在处决前会被收刮干净。”
“从这点可以得出,七公子没有战死于平城,更没有被俘虏,他最后出现的地点,便是这阴山谷中。”
白明微赞同他的说法,她把玉佩妥帖地收好:“找不到尸骨,意味着我可以心生期待,但心底还是觉得不踏实,让你见笑了。”
风轻尘抖了抖衣摆上的泥泞:“你知道,我不会笑话你,再说我也看不见,在我面前,何须藏藏掩掩。”
白明微没有说话,回到暂时停放尸骸的地方,继续辨认。
风轻尘一直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沉默不语。
只是会在她被厚雪绊了脚趔趄倒下时伸手扶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