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以前给郡王做副将的时候呢,只管听郡王的吩咐就是了,现在啥都要自己去想,我一个头两个大的。”
最让叶峰头疼的莫过于要跟朝堂上的那些老狐狸搞好交际,不然粮饷、军饷之类的人家给你拖个几天你就得头大。
但是偏偏这方面就是他最不擅长的方面,还不如自己在战场上边杀来的痛快。
叶峰又给甲三倒了一杯酒:“三哥,你们这些跟在郡王身边的才最懂郡王的意思,你就给我分析分析呗。”
甲三端起碗来一口把酒给喝了下去,然后打了一个酒嗝。
“你小子可是个有福气的。你也不看看你未来的小舅子是谁,也不想想郡王跟你小舅子啥子关系!”
有些事情点到为止,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叶峰要是还琢磨不明白,那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叶峰和甲三两个人推背换盏的在那里喝到了深夜,这才各自离开叶峰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冷风一吹,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郡王跟傅解元是重归于好了?!
他看着自己刚买的这座新宅子,宽是宽了,但是空荡荡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看来还是得早点娶媳妇过门啊,以后自己休沐回来还能够喝碗热汤。
至于郡王跟自己小舅子那些不得不说的二三事,又关他啥子事情了?他最开始的本意就是要去娶傅嘉言,娶他最心爱的姑娘。
一想到再过几个月,自己就要把傅嘉言娶进门了,叶峰的心感觉有一辆大风车在那里不停地转悠着,风呼啦啦地吹着,整个人都兴奋起来。
算了,那些事情都不想了,赶紧置办起家里的东西来,等着娶媳妇过门吧!
傅今安第一次来月事,也就是刚开始的时候非常的不舒服,后边回到家里天天呆被窝里边,红糖姜茶喝上,还有晏大夫让厨房的人专门安排的膳食。不过来月经几天,她人不止没有憔悴,反而整个人都丰润起来了。
晏大夫每次看傅今安的眼神好像都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以前姚氏没说晏大夫对她有意思的时候,傅今安觉得晏大夫看她不过是在看一个普通的病人,但是被姚氏点破了之后,傅今安觉得晏大夫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总带着些什么。
她有些慌。
干咳了两声:“晏大夫,我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了,应该没啥子事了吧。”
“咳咳。”晏殊也干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他刚才看着傅今安不知不觉的竟然看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