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祁现在也开始学着要笼络这些人了?
夏云祁面不改色地道:“儿臣只是觉得天冷,比在北境时还冷,这些都是读书人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
皇帝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夏云祁最后吐出两个字来:“准了。”
梁正志都替夏云祁捏了一把汗。
这种话他都不敢说。
这考试的三天天气一直在不断的变化着,下了一天的雪之后就开始停了,但是下雪的时候冷,积水融化的时候就更冷了。
考场里边好多人都是被冻得不停地跺脚给自己的手哈气。
虽然每个考生都带了碳进来,号房提供火盆给他们生火,但是因为带的太少了,所以都是节省着用的。
哪里像傅今安这样子根本就不需要节省,她的碳多的根本用不完。
这一场考试也就是三天,她的号房里边炭盆每天都烧得旺旺的,整个号房都暖和起来,而且那碳火昼夜都烧着根本没有停过。
一场考试,傅今安就这样舒舒服服地度过了。
第二场考试因为有皇帝特别的准许,大家都可以穿皮衣进考场,一时之间整个京城里边的大皮衣都被抢购一空。
不止如此,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傅今安的骚操作,也都想学着傅今安的骚操作。
不只买了大皮衣,还买了很多的碳。
京城的碳一时之间也都被大家给买的,价格高到不行。
京城各大茶楼酒肆读书人开始夸皇帝的好来,尤其是读书人,把皇帝吹捧到了新高度。
皇帝知道后心情不错,还赏了夏云祁。
也许他多心了。
夏云祁这个倔牛脾气能有什么弯弯绕绕呢。
更何况夏云祁现在赋闲在家,连军权也没了。
也许真的是那天来得凑巧顺路就说的。
姚氏和傅嘉言在家给傅今安试皮袄,皮袄只能穿一件,两人想给傅今安选最暖和的一件。
傅嘉言有些感慨:“陛下,还是挺好的么。”
姚氏就不说话了。
李嬷嬷也不说话。
傅今安都不敢答。
傅嘉言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又急忙改口道:“可能也是在作秀而已。”
不过能够得实惠也是好,省得傅今安挨冷。
到第二场考试进考场的时候,场面就热闹起来了,全部都是穿着大皮衣,然后挑着两篓子碳的考生,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