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正大人?要不要属下出面,料理此事?”
张春兰这一哭,所有骑兵翻身下马,全都来到了秦万山的身侧。
他们皆是大唐朝廷倚重的玄甲军,虽不是人人都有官职禄位,但个个武艺高强,与寻常的士兵不同。
秦万山年仅二八,便已是玄甲军中的队正,统兵一百五十人,正七品的官阶。
所过之处,各县大小官员都是得出门相迎的,风光无二。
“娘,没人敢欺负你。别说是这小小的白杨湾,就是整座澧州府,也不敢有人欺负你。”
秦万山皱着眉头说话,旋即冷眼看向边上那两座吊脚楼。也无需发号施令,几名玄甲军立即破门而入,将秦福远夫妇二人押了出来。
老实巴交的汉子哪见过这样的场面?看着那一张张形如恶鬼的黑色面具,脸色惨白,立马便跪了下来。
“万山,是我打的你娘,跟你苗婶婶无关。放她回屋吧,叔求你了。”
秦福远一边求情,一边连连磕头,半点也不犹豫。
他虽然没见过什么世面,可也听说过张春兰家的娃娃有出息,早就是个大官了。
正因如此,这些年无论那寡妇说了多少难听的话,占了他们家多少便宜,他总是假装听不见,看不见。
不是不恨,而是不敢。
“叔?你觉得你配吗?秦福远,记得我爹还在世时,这胖女人就常跟我娘吵嘴。虽然每次都吵输了,但总要往我家门前吐一口唾沫,有时还扬言要下蛊毒死我娘。以前念在两家是近邻,没想过与你们计较。现在可是蹬鼻子上脸了?”
秦万山俯瞰着跪在自己脚下的汉子,神情淡漠。
秦福远听得浑身一颤,不敢再说话了。
“打我**是哪只手,伸出来。”
“儿啊,是右手,他用右手打的你娘。这个窝囊废,打起女人来倒是厉害的很。”张春兰冲上前,朝汉子狠狠啐了两口唾沫。
秦万山见状,却是背过身将妇人拦住了,随即淡淡说道:“给他一把刀,让他自己把右手砍了。如果不敢,你们就亲自动手,连带那胖女人的手一起下了。”
“属下遵命!”
当!
一把明晃晃的陌刀甩在了秦福远的面前。
胖妇人见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磕头如捣蒜。
“求求,求求你了,万山。你可是苗婶婶看着长大的娃啊。这么多年了,你福远叔什么时候跟你娘说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