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想的周到不周到的，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就能者多劳，放心大胆的调整，别把那些风言风语放在心上，你要知道，你的重要性是其他人不可取代的！行了就这样！”

电话另一头的马局长抿着嘴，眼眶有些湿润，拿着话筒的手有些微微颤抖，突然间生出一种士为知己者死的豪情。

上海滩，军统监察总部，王自新放下电话，嘴角泛起一阵得意的微笑，王自新不无得意的想到：

“马行踺啊马行踺！我看你还能腾出多少精力，光是各地甲种站和乙种站点的反扑就够他马行踺喝一壶的。

人事处带队下去考核，不可避免就会造成下边的人员人心惶惶，浮动的人心那还有人安心工作？仅剩的哪点精力全部放在内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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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王自新经过易容化妆，戴上一个遮挡半个脸的墨镜，头戴鸭舌帽，披上一件披风，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的点点头。

王自新经过装扮的妆容，若是不开口说话，自己都认不出镜子中的自己。

在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胶卷和信件，放进上衣口袋，又把枪支保险打开退出弹夹，检查一遍子弹，这才满意的出门。

王自新轻车熟路的从监察处后门，来到停放在不远处的汽车上，车辆没上车牌，但是车子表面却只有浅浅的一层灰尘，内饰却非常干净，说明小五细心的经常擦洗车辆。

王自新借着月色，拿出车钥匙打开车门坐进车内，果然车内没有车辆停放许久的发霉气味。

王自新启动车子，朝着佛陀街的方向行去......

车子还是停留在老地方，王自新打开车窗，点燃一支烟，坐在车内停留一支烟的时间，然后才下车，朝着佛陀街走去。

夜深人静的佛陀街。只有几只流浪猫狗在街道内游荡，王自新穿过街头，走过红岩照相馆，一直向前步行很远一段距离后，整条街还是一样的寂静，这才又再次折返回来。

王自新上前轻轻的敲响房门，许久之后，一个脚步声由远及近，只听里边的人来到门前站定，停顿了几秒对着门口急促的问道：

“谁？”

“我！”

“你是谁？”

“.......”

王自新一阵沉默，杨刚迅速的打**门，王自新冲其点点头，确定是杨刚本人后，抬脚就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