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目光落在她胸前,呼吸有些急促。
顾南幽顺着她的目光一看。
脑袋轰的一下全空白了。
她昨晚干了什么?里边肚兜不见了,衣衫还大敞开……
“我我……我昨晚是不是对你造次了?”顾南幽急了。
她觉得自己太过了。
平时撩拨也就撩拨了,如今萧羽身子有伤在身,她还这般过分撩拨,那就太不该了。
萧羽挑眉,有些无奈道:
“我会尽快养好伤的。”
顾南幽一听,更加不对味了。
难道昨晚将萧羽缠得太厉害了?不能吧?她可一点印象都没有。
顾南幽赶紧摆手。
“你好好养伤,不用操之过急,我不是很馋。”
“可是我馋。”萧羽伸手将她细腰揽住,低声在她耳边低哑开口:“看在我是伤者的份上,不若阿幽帮我?”
帮?
顾南幽不由得低头看向萧羽下身。
是她理解的那个帮吗?
萧羽仿佛看穿了她的想法,又在她耳边低喃了一声:
“是。”
“阿幽,我难受。想着殿试又要好些天见不着你,就更难受了。”
此刻顾南幽浑身发热,脑袋里迅速翻找着曾经看过的**招式,终于在手和口的招式中选择了其中一样。
于是很豪爽的道了句:“行吧,我撩拨的我负责。”
说着,顾南幽就扒开他衣服动起了手。
萧羽惊诧:“阿、阿幽,等等,我是开……”
“闭嘴。”顾南幽瞪他一眼。
大概没想到她会这么猛,萧羽是被直接按住的,还一直震愣的看着她。
动情时,竟然还想用手捂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看他此刻的模样,奈何她全都看到了。
片刻之后。
顾南幽从房间内出来,不禁看着自己的手,满脑子都是方才萧羽情到浓时撩人心弦低吟。
原来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可以这么欲。
完了。
现在归她难受了。
所以一帮完萧羽,她刷的一下冲出了房间,怕自己会对一个伤者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来。
直到进入皇宫参加殿试,那种难受才逐渐沉淀下来。
此刻才想起。
参加殿试的人,都是通过会试的贡士,由皇帝亲自出题,为期只需一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