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一愣,随即笑道:“贺太守说得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海柱也抽出腰刀喝道:“放肆!敢对大人无礼,该当何罪?”
贺太守冷笑着往后退了一步说道:“大胆蟊贼,还敢狡辩吗?、
难道你就不知道有些牢房里会装有听瓮,只要在密室中便可以将里面的说话听得一清二楚吗?”
贾瑞笑道:“原来还有这个,我竟真不知道!”
贺太守道:“连这点小小手段都不知,还敢冒充皇城司提举,你好大狗胆……你……你想做什么?”
原来贾瑞笑嘻嘻的从腰间摸出了一支**来指着贺太守。
“我费了半天劲,却被你给识破了,你这样我很没面子啊!”
说着对着贺太守的大腿便扣动了扳机。
只有一丈远的距离贾瑞还是能打得中的,贺太守哎哟一声就倒在地上顺着台阶滚了下来。
海柱手疾眼快,隔着栅栏门一把就薅住了贺太守的衣襟把他给拽了过来。右手抽出腰间弯刀已经架在了贺太守的脖子上。
“还不快他**给我把门打开!”贾瑞照着贺太守被拉进来的腿就狠踩了一脚。
贺太守嗷的一声惨叫,只得颤声道:“快……快拿钥匙来,开门……”
不一时大门被打开了,鲁智深等人的牢房也被打开了,除去了枷锁铁链。
鲁智深直接用木枷拍倒了劳子,第一个冲过来,抢过海柱手里的刀就要砍了贺太守。
贾瑞忙拦住了:“大哥别急,先留他一条狗命!”
鲁智深这才停了手,狠劲在贺太守**上踢了一脚骂道:“你这鸟官,还敢看洒家不是好人不?洒家的禅杖和戒刀呢?”
贺太守忙说道:“好汉爷爷们饶命,好汉们的器械都在府库中封存……”
史进也咬牙道:“兄弟有所不知,这姓贺的狗官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死有余辜!”
贾瑞道:“史大郎切莫冲动,留着这老贼还有用处!咱们想出华州城还得靠他呢!”
留着贺太守不能杀,牢头典狱们可遭了殃了,鲁智深几个在狱中这些天可没少受气,这回索性大开杀戒,不一时便将牢中的人杀了个干净。
鲁智深胡乱从一具尸体上扯下一块衣襟来擦了擦溅在身上的血迹哈哈狞笑:
“三弟啊三弟,亏我还差点信了你的鬼话,还说什么要假装钦差把我们弄出去!
到底还是劫牢反狱这一套来得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