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瑞装出一脸为难的表情道:“二位哥哥,这只怕有些难了吧?
你也知道,她要了我酒坊的一半股份去了,哪里肯丢开了手离了阳谷县?”
朱仝干咳了两声道:“我知道这事有些为难兄弟了,只是总让她在这里中伤宋押司也不是个长久之计。你不知道,现在郓城县里面都还传说着宋押司的事呢。
这边有人绘声绘色的讲宋押司如何义救晁天王,那边就有人出来抬杠,说宋押司怎的两寸钉,还想强健阎婆那个老婆子,**不成才持刀杀人的。
如今已经是真假难辨了。”
贾瑞痛苦的捂着脸使劲把笑憋在肚子里,一时竟不能言语——阎婆惜还有这一手?
看着贾瑞几乎憋出内伤的表情雷横叹了口气道:“虽然事情是有些难做,可这件事只怕也只能贤弟你去做了。为了周全宋江哥哥的名声,只能委屈你了。”
贾瑞叹道:“我都出卖色相了,还想让我怎地?要不二位哥哥去试试?”
朱仝雷横两个忙摆手道:“兄弟说笑了,这事我们两个粗人怎么有这能耐?还得老弟你出马啊!”
憋了一会儿雷横道:“其实我们已经想好了一个主意,正要跟兄弟商量呢。”
贾瑞道:“是什么馊主意?哥哥们只管说吧。”
两人推让了一回,还是雷横说道:“我们寻思着,贤弟若是把阎婆惜纳为妾,不就可以把她给带离了郓城县了么?等到了汴京,那里也没人认得宋押司,她还能说什么去么?”
不等雷横把话说完,贾瑞的两只小手便摇得像飞舞的小蜜蜂:
“哥哥说笑了,使不得,万万使不得!
谁不知道阎婆惜是公明哥哥的外室,我这么做了岂不是成了给哥哥戴绿帽子?
二位哥哥不是要陷我于不义吗!我出门还不得被人戳破脊梁骨?”
朱仝忙说道:“不会不会!实不相瞒,我们也跟宋太公说过了,他老人家也是愿意的。
再说了熟悉宋江哥哥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品,也知道阎婆惜的为人,你把阎婆惜带了去,定然不会说你。就算说了,哥哥们也可以给你作证不是?”
贾瑞道:“那也不行啊,你们只顾得公明哥哥的名声,就不想想我的么?
阎婆惜这么能给人取外号,万一再给我来个十寸棒槌什么的,这……这到头来受伤的还是二寸丁宋公明啊!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话难道你们没听过?”
任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