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渣而锒铛入狱呢?我早就想好了。”
说着垫着脚凑到鲁智深耳边说了一回。
鲁智深大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要打便打,你这分明是在作践你大哥!”
贾瑞嘿嘿笑道:“怎么敢作践大哥?不过是为了省得些麻烦。其实我觉得这种事还是在外头随便找几个泼皮来好了,出些银子,省得麻烦。”
鲁智深忙说道:“这种事找别人做什么?我现在手脚都发痒,只恨不得撕了那高衙内!”
说到这里,突然想起来什么,瞪着贾瑞道:“三弟,你说赵元奴是皇帝老儿的姘头,你能说服她来帮这个忙?”
“咳咳,问题不大,实不相瞒,我跟她喝过两回酒……等下次有机会了叫上大哥一起去找赵元奴喝一杯?”M.
鲁智深忙摆手道:“罢了罢了!我不耐烦同娘们吃酒,说话都不能大声,一点意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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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高衙内自打上次在于谦家中意欲奸银林娘子不得手,又被林冲冲撞了,哪里还敢出门?
又受了些惊吓,索性装起病来。高俅哪里舍得见儿子有病?便想出这条毒计来害林冲。
如今林冲被关押在开封府大牢,高衙内自然有恃无恐起来,哪里还在殿帅府里闲得住?
虽说高俅一再强调暂时不可取招惹林娘子,自己去看看总没事吧?
于是高衙内又衣着光鲜的出了门,带着五七个帮闲溜溜达达往酸枣们去了。
到了林冲家左近一打听才知道林娘子回娘家居住了。
虽然有些失望高衙内却并不太放在心上。她一个妇道人家还能逃到哪里去?不就是回娘家暂住了吗?
等打发了林冲,林娘子还不是得乖乖的成为自己囊中之物?
只是寻林娘子不遇,该去哪儿找点乐子呢?
正自走着,却听帮闲富安说道:“衙内快看!”
高衙内顺着富安所指的方向看去,正见一个一席杏黄长裙,长发梳成一个同心髻的曼妙背影正在一个小摊位前选些针头线脑。
以他多年采花经验,单凭这个背影高衙内便可猜到此女绝对不俗!
二话不说,高衙内一招手就带着几个帮闲靠了上去。
女子显然是在摊贩的眼中发现了不对,忙回头一看,自己已经被团团围住了,为首的一个青年公子一身锦袍,头上戴着缨子帽儿,帽上还插着一朵花,金铃珑簪儿,金井玉栏杆圈儿,手拿一支折扇正瞪着一对耗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