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喝上熬出来的青蒿汁,那种苦,可是想想都还后怕呢,一旦患上了摆子,更是一天五次的要喝这玩意,也不知道有没有半点儿效果。
便开口安慰道:“小李子啊,不久摆子吗,你别虚他,咬咬牙就过去了,你黑哥那会儿也这么过的......”
正说着,只听匡的一声,饭缸被打出了老远,躺在床上的**开始打滚,一边滚还一边嚎叫着。
黑子来不及多想,只能立马跑过去按住发狂的**,一边按一边喊:“来人呐,**犯病了,来人呐......”
闻讯而来的几个情况较好的战士立马跑了过来,按手脚的按手脚,往嘴里灌中药的灌中药,折腾了好大半天,床上的**也重于平静了下来,见**缩成一团,值班战士由拿来一床被子盖在他身上。
旁边一个屋里,火笼的麻栗柴被烧得劈啪作响,柴火上的水壶嗡嗡的吹着壶嘴的哨子,张立功和几个小负责人一圈的围在火堆旁,一声不吭的静静坐着,水烟筒递过来递过去,不时地发出一阵阵咕噜噜的水声。
良久,张立功还是开了口,只听他说道:“加上这各个**,今天已经是第六个犯病了,再这样下去,药品储量是个问题,其他战士的心理素质也是一个问题。”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都说说,有什么办法?”
一个负责人开口道:“药品的话,金鸡纳树皮不好搞,不过青蒿的话,天气情况允许我可以带几个战士到附近转一转,也许能搞到点其他的。”
张立功看了看开口那个同志,又低头想了几分钟,回到道:“去吧,记得做好措施,不允许随班喝本地没煮开的水,还有离开营地不要超过七公里。”
又看了看其他人,再一次问道:“你们还有什么想法?”
又是一阵寂静,劈啪作响的柴火声伴随着屋外的风声充斥着这个小屋。
炊事班班长开口道:“要不,伙食换一换,安排几个人出去打打猎,采点野菜啥的。”
“嗯,这块就让黑子负责,他每次都能搞到好东西,还有呢其他人?”张立功又问道。
......
又是一夜,热带的雨依旧是那么的多,暴雨从凌晨一直下到第二天下午,山脚的备战壕沟已经被山水填满,山水混合着泥沙落叶将这个挖好没几天的备战壕沟填成了一个松软的泥沟。
昨夜准备好出去采药狩猎的两个五人小组也被大雨留在了营地,下午六点多,雨势逐渐小了下来,张立功带着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