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两支小股部队一支在达昆附近的太郭地界搞风搞雨,另外一支则潜入了靠北一点的克耶邦梅赛南城附近。
入夜,一支身着太郭军队装束的小股部队在城外悄悄埋伏下来。
“老大,这个镇子外面的壕沟有些膈应,一圈全都是竹签,底下还有金汁。”摸到前面的士兵回来报告道。M.
“再等等,等突击小队的暗号。”带队的连长回答道。
此时,梅赛南城内。突击队长萧林动正带着十多名突击队员埋伏在城门附近的民居中。这支突击部队在白天伪装成山民潜入城中,挑着山货走街串巷,几个小时时间,倒是把梅赛南城的各种布局摸得一清二楚。各种进攻方向、撤退路线、躲避英缅军追捕的藏身之地也物色了不少。
他们的任务是在夜里干掉城门附近的警戒哨兵,接应外面两百来人进城,而后各自带着一定数量的战士到预定的目标处搞破坏。粮仓、军火库、**衙门、医院等地都是预定袭击目标。可以说这支小股突击队决定着城外两百来人的生死。
梅赛南城算是河谷的坝子城镇,秋季的河坝依然是一片沉闷湿热。夜晚的河谷,伴随着青蛙和知了猴的叫声慢慢的凉下来。凌晨三点,是整个掸帮高原一天中最凉快的时刻,梅赛南也慢慢陷入了沉睡。
城东入口处,几个哨兵围着火堆嚼着槟榔在吹牛打屁,一个欧洲面孔的带班士官,正不厌其烦的给旁边一众皮肤黄中带黑的本地兵吹嘘着伦敦城的繁华和阿姆斯特丹尼德兰**的妖娆。旁边的几个本地兵不时用夹杂着缅话的英语问上几句,倒也激起了带班士官的吹牛瘾。
往兜里一摸,摸出一包万宝路,叼一根在嘴里,正打算往兜里摸火柴,一旁的一个阿三兵立马给点上火。往藤椅一靠,猛吸一口,悠悠的吐出几个烟圈。又把还剩半包的烟给旁边几个本地兵散了散,在几个本地兵一声声咖喱味的栓q中,望着夜空,怀念似的讲述起其在巴黎和阿姆斯特丹勾搭**的过往。
这人啊,半夜是最容易困的,可是人吧,一旦听到自己感兴趣的话题,总会异常亢奋。本该已经打盹昏昏欲睡的英缅哨兵,这会却全神贯注的听着带班士官的讲演。倒是搞得民居里埋伏的突击队长一阵嘀咕骂娘。
又过了两刻钟,许是带班士官讲累了,藤椅一放躺下没多久也就睡着了,在一片意犹未尽的叹息声中,几个本地兵也相继回到哨位开始打盹。
“就是现在了。”突击队长嘀咕着。
“你们几个,去那边,你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