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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煊的手伸出水面,亮莹莹的液体滑落,像是生命之池,孕育着原初时代的第一缕生机。
它很神奇,带给人以新生!
“以前有人来到过这里吗?”这是他动身前就曾自语过的问题。
是否有人和他一样,想找到一个真实的地方,抵达飘渺之地的源头?
王煊认为,答案是肯定的,那么多的修行者,总会有些人和他一样,在探索未知。
“不过,估计很多人都有种无力感,尤其是和我境界差不多的人,根本走不到这里。”
如果没有斩神旗将速度提升十倍,王煊需要飞行十几年才能离开命土,途中看不到一点希望,实在太枯燥了。
这个层次出“新人”,大概率坚持不下来,在超凡绚烂的年代,有几人敢舍弃成熟的神话体系,这样另找出路?
还有一点尤为重要,他的命土中栽种了三棵天药,药性与超物质弥漫,给予了他足够的支撑。
换一个同境界的人,即便有大毅力,然而实力也不允许,空耗再多的光阴,约莫也走不出命土。
“连我都很吃力,如果有机会的话,应该再栽种一两棵天药。”他轻语,但也只能想一想罢了。
自古至今,能够在命土中栽种天药的人,能有多少?
“不过大环境变了,也不是没有机会,这是消亡的时代,也许我还有机会再得到一两株天药。”
连失传的经文都成堆的出现,连异宝都成为财阀的文物收藏,将来有天药坠落到现实世界中,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的命土如果成为一个药园子,会让我的精气神无比旺盛,力量更充沛的话,我会走的更远。”
王煊盯着池子外,那片漆黑的虚空深处,太寂静了。
“当有些人实力提升上去后,也许会回头,重新探索,但我想也很难走到这里。”他在思忖。
命土那么“浑厚”,如果没有精神天眼的话,在方位上稍微有些偏差,最后都会彻底迷失。
这就很可怕了,将自身关在自己的命土中,永不见天日,光想一想就让人不寒而栗。
“古代有些强者,时常神游,可进广寒宫赴会,也可入幽冥访友,而有些人走着走着,其元神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