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扭头望向沈国公,用眼神示意他,先前发生的事,不要提,配合她。
沈国公了然,忙笑道:“芷儿想怎么惩罚我,我都认。”
白芷轻叹一声,煞有介事地说道:“夫人精气神耗损严重,以至于体力不支晕倒。幸亏身边有人,若非后果不堪设想。亏容易,补难。若是国公对夫人有心,不如用你心头肉做引子,给夫人熬药,不出一个时辰,便可恢复如初。否则,慢慢调理,怕是得个十天半个月。”
沈国公听后,眼睛都没有眨一下,爽快应道:“没问题,就算用我的心做药引子,也给。”
沈夫人一听这话,急了,身体不由动了一下,似乎想要制止。
白芷趁热打铁,对沈长言说道:“找把**。”
沈长言从腰间摸出一把**递给沈国公。
沈国公毫不犹豫就扯开衣服,要取心头肉。
“业泊,不行!”沈夫人猛地欠起身子,抓住他的手,就去夺**。
白芷故作不解地问道:“夫人,国公害您那么深,让他割心头肉为您治病,也算是赔罪,你为何拦着?您这身体虚弱得很,慢慢调理,随时都有昏迷且醒不来的危险。”
说着,她做手势,让沈国公继续取肉。
“不,挖心头肉多疼啊,我就算病死,也不能让他伤害自己。”
沈夫人急了,哭着说出真心话。
“夫人,那你肯原谅我了?”沈国公含泪问道。
沈夫人郑重点点头,哽咽道:“你没错,我又怎么会怪你?不存在原谅不原谅。”
沈国公听到这句话,不禁喜极而泣,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哽声道:“夫人,从此我们再也不要心生嫌隙好不好?你不知道这几天,我心有多煎熬,不是我不决绝,而是……”
沈夫人伸手捂住他的嘴,含泪点点头:“我都明白,不要再说了,过去了。”
两人随即抱头痛哭,几天以来,笼罩在两人心头的阴霾散去,隔阂也随之消失了。
白芷和沈长言在旁见状,两人相视,开心地笑了。
“夫人,那您得病?”白芷试探着问。
沈夫人离开沈国公怀抱,擦擦眼泪,吸吸鼻子,正色说道:“无碍,大命交给天。”
“可夫人,两个孩子婚期已近,你这身体……”沈国公抓住她的肩头,郑重而又认真地劝道:“我真怕你撑不住,心头肉挖了不过是疼,可失去你,就等于挖了我的心,我也活不成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