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江道人虽然被那些冤魂修理地惨不忍睹,声音嘶哑,可他还是凭着职业直觉看到了白芷偷偷调理刚才耗损的元气,脸上露出一抹嘲讽之意。
白芷不等他说完,从手中弹出一粒药丸,正好打在他嘴巴上,堵了个正着。
一江道人瞬间窒息,下意识用鼻子喘气,结果药丸就吞进肚子里了。
随即他双手使劲地掐着脖子,疯狂地咳嗽着催吐。
白芷冷冷一笑:“别白费力气了,这是阴阳散,希望你能懂它的妙处。”
“啊……什么?你,你……解药……”
一江道人听后脸色瞬变,瘫倒在地上,就像死鱼一样,只剩下嘴巴一张一合了。
白芷见状,便明白他知道阴阳散,哼道:“算你还有几分见识。”
随即她转身离去,沈长言紧随其后。
“芷儿,什么是阴阳散?”沈长言疑惑地问道。
白芷微微一笑:“服用阴阳散,白天如在酷暑烈日下炙烤,晚上如在隆冬北风中裸身。”
“好东西。”沈长言听后脸上闪过一抹畅快:“不怕他不招。”
“不着急,既然他不知好歹,咱们慢慢逗着他玩。”
白芷眸中闪过一抹凌冽,对付不知悔改地恶魔,她从不手软。
但一想到即将要去的另一间密室,她不由脸上现出纠结的表情。
白芷躺在床上,看到白芷走进来了。
他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而后这才试探着问道:“芷儿,真的是你?”
白芷淡淡哼了一句:“不然呢?”
白严一脸羞愧与自责地望着她,轻声问道:“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白芷实在是懒得跟他废话。
白严忽然老泪纵横,哭道:“芷儿,是我不配做父亲,对不起你。”
说着,他抬手打自己嘴巴子。
白芷并没有制止,而是抱着胳膊,静静地看着他动作。
白严像是疯了一样,左右开弓,一下两下……
下下都能听到啪啪的声音,就这么一直打。
很快他嘴角流血了,脸也肿了,可见他对自己一点没有手软。
白芷见状,知道她若不出声制止,或许他会一直打,直到把自己打死。
“好了,别玩这出苦肉计,救你出来,也不过是因为你还有用而已。说吧,把你自己知道那些该说的都说出来吧。上次我说过以后有机会,现在到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