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在一旁听得烦了,你来我往,不过是官场上寻常的较量罢了。
她走到柜台前,拿起记账用的纸币,很快写好了一张方子。
“喏,你赶紧去照着方子拿药。”
白芷将方子交给旁边一个差役小头目。
小头目双手接过方子,受宠若惊应道:“得令,小人这就去办。”
白芷却又摇摇头叹道:“你还是在这里守着现场吧,我亲自去药铺买药配方子。若是其中一味草药选购不当,很可能会错失最佳救治时间,要了这些中毒者的性命。”
说完,她转身走出一铭茶楼。
沈长言见状,丢下王尚书,追了上去。
“芷儿,我陪你。”
白芷倒也没有拒绝,两人来到药铺,按方抓药,结果却缺了一味草药忍冬花。
很寻常的一味草药,白芷没有在意,又去了下一家,谁料还是没有。
这下她不觉有些疑惑了,忍冬花可不是稀缺草药,哪个药铺里没有的货?
第三家,第四家……无一例外都没有了忍冬花。
而且掌柜的都一样的回答,药铺里的忍冬花是被人用高于平常十倍的价格买走了。
这下,白芷算是明白了,这么高的价格,谁还私存?
“坏了。”
她忍不住哀叹一声,颓然站住,不知所措。
沈长言见状,不觉脸色暗了暗,但他声音依然轻柔,带着暖意。M.
“芷儿,这味草药不能缺吗?”
白芷郑重点点头:“对,缺了忍冬花,毒解不了。我料定京城所有药铺的忍冬花肯定都没有了,现在高价屯,到时候再高价卖,这是准备发横财啊。”
沈长言拧眉问道:“这么严重?”
“不然呢?他们干嘛玩这一出?”白芷冷笑。
“我去宫里看看。”
沈长言留下一句,直奔皇宫太医院。
白芷则回到一铭茶楼,请王尚书出面,在京城甚至其他地方寻找忍冬花,她自己则用针灸方法,给中毒者扎针控**性继续侵入五脏六腑。
很快沈长言回来了。
一看他的表情,白芷就明白了,又是一无所获。
“太医院又是什么情况?”她淡淡问道。
沈长言轻叹:“说来也巧,皇宫里这几天好多嫔妃皇子公主都感冒了,咽喉疼……太医令用忍冬花配药熬水,控制住了病情进一步在皇宫扩散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