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自己被自家妹妹给带歪了,苏寂虽然在宁朝靠山多,但有护国公主在,苏寂也不可能造宁朝皇帝的反啊。
独孤邑道,“他眼下想造反是希望不大,但他天生反骨,不得不防,这是朝堂大事,你一个女儿家少管。”
独孤雪道,“我不管,你不能再对他用刑了。”
独孤邑眉头皱的松不开,独孤雪就那么看着他,独孤邑点了下头。
反正二皇子已经来了,对苏寂是杀是刮,有二皇子做主,不用他再多操心,犯不着逆着妹妹,让她生气。
独孤邑答应了,让人送独孤雪回去,独孤雪就出了牢房。
只是她前脚才出来,后脚鞭子声就传了来,独孤雪怒而回头,然而不等她开口,跟在她身后出来的王将军一记眼色使过来,碧儿飞快的推着独孤雪走了。
屋内,闵国公坐在那里喝茶,氤氲茶气让人看不清他的面容,一双眼睛晦暗莫测,叫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王将军走进来,道,“澹伯侯世子穿了护国公主兄长的琵琶骨,还将他打的遍体鳞伤。”
在战场上,闵国公让他跟靖南王世子传消息,虽然传的消息与军情无关,但他跟随闵国公多年,闵国公能让他做这样的事,还特意绕道来廉州府,应该是想帮护国公主救她的兄长。
闵国公眉头渐渐隆起,王将军又道,“不知是谁传出苏大少爷是天生帝王命,二皇子此番来廉州府就是因为这传言……”
闵国公抬头看向王将军,“帝王命?”
王将军点头,“流言不知从何而起,但澹伯侯世子和二皇子深信不疑。”
闵国公眉头皱紧的几乎能夹死只苍蝇,他缓缓将手中茶盏放下。
王将军不知道闵国公在想什么,他劝道,“廉州府在闹瘟疫,不宜久留,国公爷还是即刻就启程回京吧。”
闵国公道,“故人之子,我必须得救。”
王将军知道闵国公和已过世的澹泊侯世子有几分交情,但论关系,澹伯侯是苏大少爷的堂叔,可比故人之子亲的多,王将军不赞同闵国公趟这个浑水,这人不好救也不能救,“澹伯侯本就怀疑国公爷您背叛东雍向宁朝投诚了,现在苏大少爷又有图谋造反的嫌疑,您这不是……”
不等王将军说完,闵国公便抬手打断他,“不必劝我,你去替我办件事。”
王将军附耳上前,闵国公交代了几句。
王将军退下后,闵国公又派人把独孤邑叫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