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桌,信安郡王听到谢柏庭这句直接就喷面了,喷到对面坐的齐宵一脸。
齐宵的脸黑的成煤炭一样,他怀疑信安郡王是故意的!M.
报复他让他打了三天地铺!
信安郡王没差点呛死过去,沐止看他,“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信安郡王咳了好几声才惆怅道,“忽然明白了父王母妃嫌弃我的原因。”
刚刚苏棠和谢柏庭这一幕,他也遇到过啊。
他和冯媛一桌吃饭,他说着京都近来发生的有趣事给冯媛听,冯媛边吃边笑,结果乐极生悲,一个不小心把舌头给咬了,疼的眼泪直往外涌。
他也担心,“吃饭都不会吗?”
冯媛气道,“还不都怪你。”
他抗议,“这怎么能怪我呢?”
“就是怪你!”冯媛道。
本着好男不跟女争的原则,他道,“确实怪我,怪我没想到娶的媳妇连饭都不会吃,一会儿哥教你吃饭。”
冯媛气的不理他,再开口是当着他母妃的面喊他“哥”。
母妃听的皱眉,“怎么能喊他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兄妹。”
冯媛就道,“是相公让我这么喊的。”
然后他就被自家母妃劈头盖脸骂了一顿,还让阿媛别事事依着他。
信安郡王郁闷,他当时怎么就没想到把锅甩给菜呢,看来有必要和柏庭兄学一下怎么甩锅了。
吃完面,继续赶路,这回说什么,苏棠也不肯和谢柏庭同坐一驾马车了,这厮蚀骨知味,意犹未尽,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进不去马车,某世子爷就只能和信安郡王他们骑马了。
谢柏庭他们骑马不到一天半的路程,苏棠坐马车赶路两天也能到,因为带上铁柱,用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抵达边关。
马车往军营驻扎地奔去,马蹄带起黄沙,离军营还有一里地,就能听到军营方向传来的整齐划一的训练声。
将士们守在军营外,见到骑在马背上的谢柏庭和信安郡王他们,忙冲军营里喊,“快去通知大将军他们,护国公主到了!”
马车在军营前停下,谢柏庭翻身下马,去扶苏棠下马车。
苏棠才从马车里钻出来,将士们就跪下给她行礼。
声音响彻云霄。
苏棠走过去道,“都起来吧。”
将士们这才起身。
谢柏庭领着苏棠往军营里走,才走了十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