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啥?咱们结婚没个结婚证,其实国家是不承认咱俩关系的。”程大山得意洋洋的显摆他打听到的消息。
“要不是我心软,你跟我啥关系没有,还能给你房子给你钱?我这也是为了孩子们着想,若咱俩没关系,将来孩子们没个来历,万一影响孩子们找对象找工作,我觉得对不起孩子。”
“我寻思办个离婚证,以后可能孩子们会用到。”
萧红听得目瞪口呆,这位大哥从哪儿得来的这些歪理邪说?竟然萧红无言以对,只能干笑两声:“那可真是谢谢您,我代表孩子们感谢您的大恩大德。”
程大山摇头,脸上有些慈爱之色:“虽然咱俩过不下去了,可我终究是他们的爹,生他们一场,养他们一场,哪能不为他们操心和打算。”
实在受不了了,萧红讥笑:“嘁,请允许我纠正一下,孩子是我生的,你——呵呵,能生出来孩子吗?”
程大山气的脸红脖子粗,吼道:“我不能生,那四个孩子咋来的!”
这次换萧红被噎住了,程大山说的还挺有道理。
出了村子,程大山骑上自行车,驮着萧红一路飞驰,不过半个小时到了镇上,带着她熟门熟路的去坐车。
萧红这才知道,他们要**离婚证,需要去县里的民政部门,镇里根本没有**结婚证和离婚证的部门。
等客车时,两人相顾无言,程大山离萧红远远的,生怕被别人看到他和萧红走在一起,传到某人那里,影响他的形象。
趁着等车的空隙,萧红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
街上的行人不多,穿着比村里人强不了多少,客车站对面是火车站,很小很小的一个屋子,半天没看到有人进站,等着坐火车。
包括这个客车站里的人,只有稀稀拉拉的五六个人。
客车站里有个小柜台,上面摆着烟、点心、毛巾等三四样东西。
萧红有点发愁了,她还打算来镇上,卖东西攒钱的打算好像行不通。
柜台里坐着一个织毛衣的女人,打扮的挺洋气,萧红凑了过去,“妹子,想和你打听点事。”
女人诧异抬头,当看到一位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妇女,听到她喊自己妹子,高兴的笑起来:“大姐有啥事?”
“我家小弟十七八了,想找点零活干,不知咱这里有哪些厂子可以找点活干?”
用祈求的眼神默默望着女人,里面**信任的光。本来不想说的,可跟萧红眼睛一对上,女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