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儿跑来也跟着闹。
不一会儿后院的二大爷刘海中也跑来了。
闫阜贵见人多了,这才松开傻柱的手臂,
他指着傻柱锅里的鸡,一口咬定这只就是丢的那只,说傻柱是偷鸡的贼。
“傻柱,真是你干的?”刘海中狐疑看着傻柱。
“你该配眼镜儿配眼镜儿去!”傻柱不耐烦摆手。
“那你说,你这鸡哪儿来的?”刘海中质问道。
“我买的,怎么了?”傻柱梗着脖子道。
“买的?在哪儿买的?”刘海中追问。
“菜市场买的,哪儿买的?你觉得还能在哪儿去买?”傻柱不耐烦道。
“哪个菜市场?东单菜市场还是朝阳菜市场?你几点去买的?哪个摊位上买的?”闫阜贵问出一串问题,“我告诉你傻柱,你要对你说过的话负责,这些事情很简单,一查就能查清楚!”
傻柱答不上来,他这鸡是从厂里食堂偷出来的。
下午杨厂长请客,特意买了一只鸡让傻柱炖上。傻柱从这只鸡身上截留出一饭盒生鸡肉带了回来。
他妹妹何雨水今晚上回家来,他这鸡就是特意给妹妹留的,连秦淮茹要都没舍得给。
鸡来路不正,傻柱自然有口难辩。
但两位大爷咄咄逼人,让傻柱倔劲儿上来了,冷笑道:“我偷的!怎么着吧!这鸡就是我偷的,怎么了?”
“好,你终于承认了是吧?你赔我鸡!”闫阜贵生气道。
“你的鸡?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你吗还你的鸡?”傻柱不屑,“你们老闫家抠门儿的连根鸡毛掸子都恨不得拿来炖汤,还你的鸡?别逗了!”
“你……无耻!”闫阜贵气得脸通红。
“去请一大爷,开全院大会!”刘海中大手一挥,“对这种顽固坏分子,就带号召广大群众一起斗倒他!”
“我同意!就得让全院认清傻柱的丑恶嘴脸!”闫阜贵立马赞同。
“他二大爷三大爷,没这么必要吧?”一大妈急忙劝说,“傻柱,你快跟两位大爷服个软,咱这儿回屋关上门慢慢商量……”
“我跟这两个睁眼儿瞎没什么好商量的!”傻柱一摆手。
“嘿,你怎么说话呢?”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