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痛苦的样子,浑身上下高频抖动着,凸出的双眼不一会儿就布满了血丝,看起来可怖至极。
然而他的喉咙里却发出如拉风箱一样的声音。
不到三秒,吴志国嘴里甚至开始吐白沫了。
“停!快停!”王田香面色一变,急忙大叫。
六爷急忙拔掉了扎在吴志国眉心的针,后者顿时如刚上岸的溺水之人,浑身刹那瘫软下去,大口喘息着,说不出一个字来,眨眼间浑身冷汗淋漓,整张脸看起来就像是刚被人浇了一盆水似的,虚脱了般瘫软着从椅子上滑了下去。
六爷和赶过来的王田香急忙一左一右扶住他,把他重新架在椅子上。
吴志国面色惨白,浑身哆嗦着,依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吴大队?吴大队?”王田香轻声呼唤,“感觉怎么样?”
吴志国牙齿打颤,说不出半个字。
“怎么回事儿?”王田香回头看六爷。
“我那一针的劲儿可不容易缓过来,”六爷苦笑,“要是不给他行个舒经活络强心健脾的针,他至少还得难受小半天。”
“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啊!”王田香让开位置。
“哎,哎!”六爷急忙答应下来,上前开始给吴志国行针。
>一连七针扎下去,吴志国总算缓过劲来,气色好了很多,也能说出话来了。
“生不如死啊!”他心有余悸地道,“六爷,你这活儿,绝了!我也是挨了枪子儿眼都不眨的人,但你这一针……我这辈子都不想再挨一下!”
六爷陪着笑:“得罪得罪,您吴大队不怪罪我就好。”
吴志国摆摆手,叹了口气感慨道:“一针尚且如此,真不知道那些地下党是怎么挨到三针的?”
“他们很可悲,但是也很可敬。”王田香有些出神,“这就是他们的可怕之处,所以我们一定要消灭他们,尽我们一切的力量。”
吴志国看了他一眼,道:“可以下一步了。”
“是!”王田香回过神来。
“六爷,抱歉,有关吴大队的一切都得保密,要委屈你一段时间了。”王田香先是对六爷道。
“明白,明白。”六爷点头哈腰。
“带六爷去东楼。”王田香一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