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送过去后,你也别忙着走,替我多陪陪他,一直到他退烧了再说。”
“啊?”金生火傻眼了,“我陪他?司令,这……不合适吧?”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张一挺笑呵呵道,“你是军机处处长,代表我去,身份正合适。”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也知道,我和白小年因为去年那件事……”金生火为难道。
“去年哪件事?”张一挺面无表情问道。
金生火赔笑:“司令,您这不明知故问吗?哪件事,您还能不清楚?”
张一挺展颜一笑:“都过去了,去吧,就你代表我去,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说罢,他低头开始写写画画,重新忙碌起来。
“这……唉,好吧。”金生火无奈,唉声叹气出去了。
此时的医院里,苏乙正难受得要死。
高烧四十度,大夫给打了一针,又开了点药,他正昏昏沉沉躺在床上,强迫自己睡着。
感冒这东西跟你意志坚不坚定,忍耐力大不大毫无关联,再是铁打的汉子,在伤寒面前也是束手无策,痛苦得要死。
不过想到自己终于暂时避开了“**危机”,苏乙就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是的,一切当然没有那么巧,苏乙的感冒当然是他故意为之的。
此刻的苏乙没办法去面对张一挺,也不光是因为**,还因为昆曲。
学一门戏曲没那么简单,苏乙虽然经过这半个月来的突击,学得有模有样,但那只是自娱自乐,一旦他碰到真正的行家,准保得露馅。
万一张一挺兴致来了让苏乙唱两段,苏乙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绝对露馅。
所以他昨晚开着窗户,脱得光溜溜地站在窗前,**冰块,抽着旱烟,站到了后半夜,活活冻成狗。
今早起来,效果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