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怎么可能呢。”

闻言，程飞顿时摆了摆手，淡定道：

“你别看我这样子，实际上我的认知还是很明确的。”

他顿了一下，“很明显……我一向都是一名合格的‘正义伙伴’，说起来……”程飞露出了深沉的回忆之色：“我做过最邪恶的事，应该就是当初抢了老人座位这件事了吧。”

“谁信啊！”熊猫大吼道：

“你这明显是属于认知不清啊……要我说，像什么‘以理服人’、‘恶趣味逗**’、‘威逼天真无邪的熊猫’等等……都歹毒的不像话啊！”

“这倒是。”分哥闻言点了点头。

“别开玩笑了，这不都是很正常的行为吗？”程飞失笑道。

熊猫擦了把并不存在的汗，“飞哥，你自重啊……我们说的是真的。”

它顿了一下，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看向了分身：

“对了……分哥见人就啃，这种行为一看就邪恶的不像话，这个应该没有异议吧？还是用他的血罢。”

“这倒是可以。”程飞点点头，赞同道：

“虽然我的意识还属于老实人的范畴，但程老师的残留下的性格，简直就是邪恶的典范，完全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的吗？”本来还在看戏的分身愣了一下，想了想道：

“我这具身体好像从来没做过什么坏事吧。”顿了顿，“硬要说起来，连公交车抢座这种事都没做过。”

“喂……这可不对。”程飞摇头道：

“已经很明显了……你这就属于是‘坏的连罪恶感都没了’。”

程飞记了起来，熊猫太子曾经说过，如果连罪恶感都没有，那么对魔树来说就是绝佳养料。

“不可能。”分哥淡淡摇头，否认道：

“当初那个‘程老师’虽然做过错事，但本质上还是个良善之人，所以……这是不可能的。”Ｍ.

“这就是典型的认知不清了。”程飞笑道：“没有罪恶感的人，当然不会觉得自己做的是坏事，也正是因此才显得更为可怕啊。”言至此处，他冲熊猫挑挑眉道：“你说是吧？”

“是个泡泡茶壶啊！”熊猫太子喝道：

“我算是明白了，你们俩都属于同种情况，这压根就不关那个程老师什么事。”

它轻咳一声，正色道：

“简单来说，你们都已经邪恶到了完全没有罪恶感这种东西存在空间的地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