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岱道:“那我就该怀疑王将军的目的了,你是要造反吗?”
“荒谬!”王玉峦喝道:“造反的人是赵欢!”
李岱摊手道:“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大靖的官,我是燕川城的太守,我守护的是我背后这片土地,任何对这片土地有威胁的人,我都得拦在他前面!”
王玉峦从马上下来,走到李岱面前,道:“交出一些人,我可以不进去。”
李岱问道:“哪些人?”
王玉峦道:“红袖楼,逸闻社。”
李岱道:“为何?”
“他们都是赵澄的人。”
“他们是不是赵澄的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他们是燕川城的人,是我要保护的人。”
“李太守,你连这一步都不肯退,难道你是赵家的管家吗?”
“我是燕川城的管家!”李岱突然大喝一声。
王玉峦叹了口气,转过身朝战马走去,摇头道:“我的刀是用来杀敌人的,我真不想砍在你的脖子上。”
李岱也转过身,道:“如果你要把时间花在燕川城这些小人物上,那我奉陪到底,但我得提醒你,赵欢父子可越走越远了。”
王玉峦喊道:“我要接我妹妹!”
李岱道:“据我所知,令妹已随赵家一起离开了。”
“他**!”王玉峦怒道:“赵湛这小比崽子欺人太甚!”
李岱朝城门走去,笑道:“都快成你妹夫了,何必这么骂他?”
“你!”
王玉峦跨上战马,抽出佩刀,一副要攻城的模样,道:“给你半个时辰做准备!不交人,我就攻城!”
李岱用同样的步伐往城中走,道:“赵欢父子已不在燕川城,你要攻城,在我眼里你就是造反。”
剑拔弩张之时,一个女人出现在城头上。
师鸣画。
待李岱入城,城门关上后,师鸣画冲着城楼下喊道:“底下可是王玉峦将军?”
王玉峦抬头,看清师鸣画的模样后,立即抱拳道:“鸣画先生,是我!”
师鸣画大声道:“燕川城是你的家,你若带兵进城,有想过这个家会变成什么模样吗?当初你身负重伤,是鸣画医馆救了你的命,你忍心看着鸣画医馆遭殃吗?你是靖人,是大靖的将军,忍心看着大靖的子民受乱吗?”
师鸣画一连三问,王玉峦呆若木鸡。
良久后,师鸣画放缓语气,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