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天家无私事这一套?
“哼。”
一声冷哼,惊醒迷茫中的众人,从边城前线赶回来的周远,率先站出来。
“臣兵部尚书周远,奉诏。”
“臣不知道什么远交近攻,臣只知道,军中很多伤残的儿郎都是主母救回来,臣还知道主母不止一次坐镇后方,也不止一次在暗中护持大军出行。”
周远边说,边回头看了看低头的大臣们,随后朝着后殿方向大拜揖礼。
有军方的内阁大佬率先同意,武将接连奉诏。
文臣们则是看向其余两位紫袍宰辅,希望他们能顶一顶,在他们稍显传统的思想中,于月筠的作为道士团团长,权力太大,不适合当国母。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第二个站出来奉诏的是陈忠邦,他同样选择尊奉于月筠,并且还说明了理由。
亲自募捐,操办督促慈幼院、养济院等福利机构的设立,使失孤儿童、鳏寡孤独者,有一个地方可以去,有活下去的希望。
如此良善,心怀慈悲的人,担得起大夏国母。
“臣吏部尚书陈忠邦,奉诏,参见国母。”
他此前没有立即奉诏,不过是表达自己的观点,是作为首辅,站在大局层面提醒人君。
可周柏要贯彻自己的意志,他又如何会强硬顽抗,于月筠为国母并不会给夏国带来不利。
一文一武两个内阁大佬都说话了,其余官员哪里还会强项,没看君侯都有些不满了。
从古至今,开国君主想办什么事,手下大臣少有能阻拦者,夏国也不例外。
满朝文武齐齐奉诏,最后哪怕是“守旧”派的印慕,也是高呼奉诏,接受现实。
或许得人心的主母,未必会比凰命贵女的作用来得差?
“月筠既得诸卿拥戴,那礼部便定下日子,从速准备大婚流程。”
散朝后,梁国使者匆匆求见周柏。
“君侯莫不是要与我大梁结为死仇?”会见之地乃是御书房,没有外人,使者上来开门见山,低沉问道。
其面色涨红,显然是内心有气,现在不过是强行压制。
要不是夏国已经在附近数州打出赫赫威名,国家实力摆在这里,按照他对待梁州其它小国势力的脾气,早就指着鼻子大骂了。
外交人员的声音底气,还是来自于身后的国家。
“贵使何出此言?夏梁两国一向交好,商旅不绝,孤又怎会愿意与梁国结仇。”周柏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