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柯子未说:“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同一些狐朋狗友醉生梦死,偶尔参加一些诗文宴会。”
“只是……我们的人发现,齐相府的公子,也时常出没茶楼酒肆,与阮文安的行踪轨迹,多有重合。”
阮南初嘴角微微轻扬。
这阮文安自打侧妃离世之后,就一改性子秉性,醉生梦死,不过是其掩饰罢了。
如今看来,是和齐相府扯上了关系。
“再多加派一些人手,护好逍遥王府。”
末了,他又叮嘱道:“此外要尤其注意,阮文安的动向,放任他与齐相府的人接触。”
“但若是他威胁到,逍遥王府的安危,不必回禀,可立刻诛杀。”
阮南初本就和这个阮文安,没什么感情。
若是阮文安和他的母亲,都安分守己,本也可以享一世繁华安稳。
可他们不安现状,总想做些什么,那这阮文安,也就只能同他母亲一样……
“属下明白。”柯子未应着。
他知道,逆鳞不可碰,触之必付出代价。
已经有人,成为了很好的例子。
默了片刻,柯子未又说:“朗珐的安危,已有专人相护。只是他的手,算是废了。”
阮南初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
将近年关,苏冉和云澜悦几人,最终还是打算留在月落国,过完年再回去。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亲人之间,终归是有许多话要说。
云琅本意,也并不是真的要,苏冉的蛊解后,就立刻离开。
所以当云澜悦一行,决定在月落国多留些时日时,他也并未说什么。
众人便也将这,当作是默许。
不知道云絮晚用了什么办法,总之,苏冉身上的蛊,算是彻底解了。
然而苏冉的身子,还是格外虚弱。
蛊虫在她身体里,待了好几个月,说没有影响是不可能的。
好在解蛊及时,并未损毁到心智。
苏冉在蛊毒解除之后,第一时间就传了信回京,也告知了阮南初。
如今性命无虞,她自不必再瞒着他。
苏冉听闻,那几个附属藩王闹的很厉害。
阮南初的做法决断,效果甚微,那些藩王,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甚至有一两个带头的挑衅滋事,当众对阮南初,进行言语侮辱。
传闻,阮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