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对裴大人来说也是举手之劳,不耽误什么时间。”
闻惊舞笑意更深,看了眼屋内还未离去的小厮。
裴江舟会意,将人打发了出去。
“裴大人就是干脆,我这次来是想请裴大人接济接济,近来有些使银子的事,手头上不大宽裕。”
说着,闻惊舞抬手,拇指与食指搓了搓,是个要钱的手势。
裴江舟额头青筋猛跳。忍了又忍才没说出脏话。
“玄王府还没破落吧?”
“没有啊。”
闻惊舞很认真地摇头,道:“我只是想着宁世子的事情才出,京城正是对这事热切的时候,要是这时候传出裴大人——哦不,是裴世子。”
“若是再传出你也喜好男风,还在长春院养了个美人,恐怕从此京城中人都要‘更重生男不生女’了。”
“瞎说什么!”
裴江舟被闻惊舞这戏谑的语调气得不轻,他说么时候好男风了?
去长春院那是——
脑子一空,裴江舟意识到了闻惊舞的打算,顿时哑口无言。
闻惊舞就是仗着他确实去了长春院,背后缘故又不足为外人道,才能拿这说事。
便他还就只能认栽!
裴江舟咬牙切齿,“要多少?”
“三百两。”
闻惊舞抬手在裴江舟面前晃了晃,这事她来的路上就想好的数,够用,也不至于逼急裴江舟。
谁叫他们总是试探怀疑她,不做些什么撒气也不是她的作风。
这时的闻惊舞全然忽略了,裴江舟先前赔给她的虽然没有现银,用不上的却也能拿去典当。
“阿财,去我私库支三百两现银。”
裴江舟摘了腰间玉牌扔过去,已经打算等闻惊舞一走,立刻就去找慕舆凛川讨回来。
“记着取银票,银子拿着太重。”
闻惊舞从窗外探头进来,朝着呆头呆脑还没反应过来的阿财说。
阿财下意识去看裴江舟,见他一脸牙疼,嘴边的话没敢问出来。
三张大面额的银票落入手中,闻惊舞眉眼稍弯,道了声谢。
“裴大人大气,那我就先告辞了。”
裴江舟狐疑道:“你拿了银子,出去不会再胡说了吧?”
“嗐,这你放心,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闻惊舞对裴江舟的怀疑很是不满,想到手里还没捂热的银票,补充道:“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