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亲王不惧撕破脸皮,宁国公额角滑下两滴汗,借着转身的微小动作往里看了眼。
老宁国公脚步虚浮出现在不远处,身边老夫人拄着拐杖,虽说走得慢,却正在过来了。
宁国公心中安定了些,清了清嗓子,道:“想必你们也是听了外头那些谣传,不过是些居心叵测之人的阴损手段,莫要因此坏了两家的情谊才是。”
说着,宁国公侧了侧身子,“二位既是为永宁而来,有什么话,咱们不妨进去说。”
“不必。”
庸亲王执意不入宁国公府,稳稳立在阶下。
“本王只是来接永宁回府,用不着进去,宁国公若是有心,还是赶紧叫人去请永宁。”
“是啊,宁国公,亲王跟亲王妃只是想见见自己的女儿,你说今天的传言做什么?”
闻惊舞见宁国公还要墨迹,从不起眼的角落站了出来。
这时候哪还容得旁人多事,闻惊舞刚一出生,宁国公的眼神好似带了刀子,狠狠剜她一眼。
“原来是玄王妃,却不知我们两家的事怎么惊动了玄王妃?”
宁国公唇角带笑,心里恨不得弄死闻惊舞。
怎么什么事她都要掺和!
僵持间,老宁国公从门内走出。
“庸亲王,你今天是非要在我国公府门前闹了?”
见到长者,庸亲王纵是气急,也没失了礼数,拱手作了个揖。
“老国公,非是我要闹,永宁自从嫁过来就缠绵病榻,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我只是想接永宁回府住上一阵子,也好清静清静,倒不知府上是何缘故,竟百般阻挠。”
庸亲王说的有理有据,满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怀,将老宁国公的话也堵了回去。
如此众目睽睽,若是再行推拒,只怕真要叫人起疑心了。
老宁国公捻了捻胡须,道:“也罢,我叫人去同永宁说了,让她回去就是。”
“爹……”
宁国公张口就要反驳,被老宁国公瞪了一眼。
见他们这么爽快就答应下来,闻惊舞心头一跳,上前在庸亲王耳边低语几句。
“还有这事?”
庸亲王转头看看亲王妃,向她核实。
“玄王妃确实跟我说过,方才记着出门,没跟王爷说仔细。”
庸亲王这才知道宁国公府还有个假永宁郡主,顿时怒火中烧。
“我倒要看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