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我是会被这些事情说动的人吗?”
闻惊舞撇了撇嘴,扯着慕舆凛川就走,生怕晚上一步,自己就会反悔。
走出几步,慕舆凛川试探着开口,“你刚才是将什么东西撒在了伞上?”
闻惊舞缓过神,一看见慕舆凛川的脸,立马想起这几日的事,气呼呼转过头。
慕舆凛川一怔,道:“你这几天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只是……”M.
“别说了!”
闻惊舞忙叫了停,只觉得脸烧得厉害,完全没法再听后面的话。
“随便你这两天在想什么,我才不在意,只是见你这样遮遮掩掩的,心里不大舒坦罢了。”
急吼吼说着,闻惊舞眼睛乱看,全不是什么也不想知道的样子。
恍惚见,闻惊舞似是听见一声轻笑,转头又觉得不可能是慕舆凛川。
“你把人欺负成这样,我这几日可要没个安宁了。”
“这也怪我?”
闻惊舞嘟哝着,没好气地说:“谁让他嘴上没个把门,与其叫他再去得罪别人,还不如我先给他个教训,让他长长记性。”
慕舆凛川失笑,替裴江舟说话的念头消失无踪。
“是,那就让他长长记性,否则嘴上总没个把门,你我倒是轻易能绕他,旁人可就不一定了。”
两人没说几句,闻惊舞急着要走,慕舆凛川只好随她。
前后脚的工夫,闻惊舞刚走,裴江舟就闯进屋内,大口大口喘着气,“可算回来了,王妃这也太凶了吧,我不过就是……”
裴江舟的声音在慕舆凛川的注视下渐渐消失,诧异地看着慕舆凛川。
“不会吧,我就只是说一句也不行?”
见慕舆凛川点头,裴江舟大为感慨,“得,你们两口子是一家,就我是个外人,行了吧?”
慕舆凛川并未应声,只收回视线,那姿态看来,分明是十分满意他的话。
裴江舟一噎,没好气地从怀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扔给他,“刚送回来的,看看能不能用。”
盒子还没打开,里面的药香就透了出来,仅仅只是闻着,慕舆凛川的脑中就清明不少。
这些年来,慕舆凛川手底下人到处找药,有时知道一味珍惜些的,更是耗费大把的时间精力去采,这一株带着种子的草药就让人守了半年,才刚刚等到成熟。
“辛苦了。”
“诶,不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