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住。
柳氏虽说上了年纪,可毕竟是大户人家里常年精心保养着的,那身段还是看得几人眼馋。
就在这时,正屋的门打开,穿着一身长衫,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的江湖郎中从里面走出。
“都在院子里嚷嚷什么,搅得我还怎么诊脉?”
郎中身形不高,体型也偏瘦弱些,在场哪一个都比他更有威慑力,却因为他这一句话安静下来。
他目光在院中游走一圈,注意到了柳氏母女,眸子闪了闪,“都回去吧,今天没功夫给你们治了。”
“为什么啊?咱们大家都排了这么久的队,您说不治就不治了?”
等急眼了的人张嘴就要骂,被人从身后捂住了嘴,那人赔着笑,跟郎中说了好些好话。
“罢了罢了,你们明天再来就是,我还会在京城待一阵子,又不急在这一两天。”郎中似是被缠得无奈,随口许诺着。M.
有了这话,院子里的人才放下心来,见二连三往外走。
柳氏母女站在院中,没人来催,她们也就不走。
直到院里再没有一个外人,郎中看着他们母女俩,幽幽叹了口气,“想必这几日一直在打听我的就是这位夫人?”
“正是。”
柳氏见自己猜对,不禁松了口气,带着闻锦微上前,“不瞒您说,我们母女俩找上门来是想求一帖药。”
“找上我的都是为了求药,先屋里请吧。”
待落了座,郎中一捻山羊胡,看着竟莫名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
“说说吧,什么情况?”
柳氏推了一把闻锦微,见她不开口,自己说道:“是为了我那女婿,他……”
其中内情闻锦微都跟她说过,由她来说倒也不担心有什么疏漏。
郎中听罢面露难色,微蹙着眉,“倒不是什么棘手的问题,当真不能让他亲自过来一趟么?”
“怎么,是有什么难处吗?”
柳氏当即有些急了,这郎中可是他们唯一的希望,要是连他也治不了慕舆骁,那可就真没救了。
“不算难处。”郎中吊着她们的胃口,才说:“治病讲究的就是个望闻问切,我连人都瞧不着,这药的效果可就未必能有多好。”
闻锦微跟柳氏同时松了口气,闻锦微低声道:“你照着这个症状开就是,我们信得过您。”
郎中道了声“不敢”,见四下并无旁人,招了招手,示意母女二人靠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