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月!”
似锦霎时慌了神,伸手去抹她嘴边的血迹,却越抹越多,带的到处都是。
闻惊舞下意识取出针,刺入似月背后几处穴位。
随着一大口黑血的吐出,似月整个人虚脱一般瘫软在似锦怀里,呼吸也变得微弱。
“王、王妃,这就是我没来得及说的,我们长期被灌服毒药,五脏六腑都是毒,早已经没救了,只是……”
似月缓了缓气,接着道:“姐姐已经跟我说了,王妃医术高明,许多人都比不得,我想、想求求王妃,能不能让我们走得轻松些?”
“大家都没多久可活的了,可也不想就这么日日咳着血,痛不欲生的活,我们不求痊愈,只想最后的日子里能不那么痛苦。”
说着,似月挣扎着爬起来,翻到地上,跪在了闻惊舞脚下。
“王妃,您用我试药,这一批里我是第一个被灌药的人,身体里的毒性比她们都要强,只要在我身上有效,对她们就一定有用!”
闻惊舞看着似月眼中的坚毅,心下难免为之动容。
然而,她沉默良久,却没有答应她。
“既然你有这副胆子,不如我们来赌一把大的,如果可以,你们都能活。”
没有谁会在某天睡下之后就见不到第二天的太阳,没有人担惊受怕,怕下一个倒下的就是自己。
她们正是大好的年华,要是因此而消逝,实在是莫大的悲哀。
似月被问住,看着闻惊舞,久久未能言语。
良久,似月回神,握住了闻惊舞伸出的手,蓦地笑了,“拿王妃还是得先把药用在我身上,不然怎么救她们?”
气氛轻松了些,似月也好了些,续上刚才的话。
“有一回,我掐着伤口没让自己睡过去,听见了他们说话。”
原来,醉花楼里这些姑娘只是他们的第一批实验品,令人虽然说的含糊,可意思却也明显,我要是这次实验能成功,接下来只怕还要有更多的人遇害。M.
“……就在那次,我看见了来取血的人。”
似月抬头,握着闻惊舞的手上力道也加大不少,“当时我离的远,看的并不清楚,只知道他身量不高,声音低沉,还有些尖细。”
“能知道这些已经很好了,倒是眼下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忙。”闻惊舞将线索记下,话锋一转。
“什么事?”
“外面的其他人对我们的戒心很重,我想让你稍好些之后去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