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沏好了端上来,闻惊舞抿了一口毫不吝啬的赞赏道:“果真是好茶。”
紧接着闻惊舞意味深长的看着裴江舟说道:“裴大人,看来王爷对您可真是上心啊。”
这话乍听也没什么不妥,只是与方才闻惊舞说过的话连起来,裴江舟的脸上顿时变得不那么好看。他清咳两声,伸出自己的胳膊道:“王妃喝了我的茶,那臣便斗胆请王妃替我瞧瞧如何?”
闻惊舞招招手示意红枣将自己看病的匣子拿过来,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诊脉也需得隔着一块锦帕。
论起看病,闻惊舞立马收敛起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十分认真的给裴江舟把着脉。
只是这神情是越看越凝重,看到最后裴江舟都忍不住开口道:“王妃,您这神情,莫不是我的脉象有什么问题吧?”
闻惊舞先是摇摇头,紧接着又点点头,把裴江舟看的一头雾水。
好半晌闻惊舞才缓声道:“裴大人,你这个问题有些棘手啊。”
“此话怎讲?”裴江舟自然不相信闻惊舞这番言论,他的身体如何自己心里最清楚,又不是病入膏肓,怎么可能是闻惊舞这幅模样。
正当裴江舟打算等闻惊舞一诓自己便开口戳破的时候,没想到闻惊舞并未直接说明病因,而是忽然问道:“不知裴大人近日**是否频繁?”
“咳咳咳。”一个世子被一个王妃询问是否**频繁,此话便是大街上随便一个姑娘都不可能问起,更何况眼前这位是玄王府的王妃。
饶是裴江舟这样风流倜傥,自认为将女人的心思都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裴江舟也被闻惊舞这样野的没边的风格给吓到了。
“王妃,此乃臣的私事,不便谈论。”
“诶,裴大人,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大夫问话就是为了你的身体考虑,你若不说出实情,我如何能为你确诊。裴大人啊,身体有恙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可不能讳疾忌医啊。”
闻惊舞说的言之凿凿,苦口婆心,相比之下裴江舟倒成了羞答答的大姑娘。
裴江舟这是被赶鸭子上架,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不如我还是去书房等王爷吧?”最终还是裴江舟败下阵来,他甚至想要逃跑。
谁知道他刚要起身却忘了自己的手还被闻惊舞按着。
闻惊舞手上用力,语气慢慢悠悠道:“裴大人不愿说也无妨,不如听我说说,也好让裴大人验验我的医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