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岁的李珲圆,更别说踢到李珲圆的肩膀。
这种事用脚趾头都想得到答桉,肯定是李珲圆说谎。
说谎也就罢了,可说谎都如此不走心,如何堪当大任?
如此作为,自然引得唐王不喜。
尤其是唐王还得知,李珲圆昨天居然用蜡烛灼伤了御史台家的孩子。
那孩子本身是宫中伴读,属于李渔一系的亲信,伴读原本是为了拉进关系的一种手段。
结果李珲圆为了撒气,就用烛火烧御史台家公子的手,这人别人怎么想?
这还没当皇帝呢,就用火烧别人的手,要是当了皇帝,还不得把人架在火上烤?
小小年纪,就如此残暴,被唐王知晓,印象分不知掉了多少。
摊上这么一个弟弟,想想李渔就感觉心累。
难道自己真的错了?
回想着“子羽”的话,李渔不禁们心自问,就李珲圆的德行,确实不适合成为君王。
可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就只有这么一个弟弟。
李渔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他还是个孩子,只要自己好好教育,未来依旧有光明的未来!”
回到府中。
李渔立马就让人叫来李珲圆。
“姐,叫我来什么事啊?”
李珲圆如今十四岁,正是年少叛逆的时候,完全以自我为中心,而且没心没肺,行事无脑莽撞,走进房间时,脸上带着纯真的微笑。
“跪下。”
李渔板着脸,冷声呵斥。
李珲圆闻言,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他母亲死得早,姐姐李渔从小照顾他,对他比较“严厉”,因此李珲圆对李渔还是比较畏惧的。
李渔端正坐在椅子上,呵斥道:“储君要有德,才能令天下百姓臣服,你为何如此残忍,要用火去烧御史台家公子的手?”
“皇姐,这事不能怪我,臣弟伤人是不对,可是……是他先笑话臣弟没娘,我才动手的。”
李珲圆虽然不聪明,但插科打诨,欺骗胡诌的本事,却彷佛是天生的一样,立马祸水东引:“他肯定是皇后派来的,是皇后想要害我。”
李渔听着李珲圆拙劣的谎言,越发气恼:“那个女人要害你?我可听说,今天你一口一个母后,你这样对得起我们的母后吗?”
“皇姐,我也不想的,你不知道,在你离开的这两年里,父皇让她看着我,我如果不委曲求全,喊她母后,她会害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