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复杂起来,弄不好就会引火烧身。
庆帝想到了当初被叶轻眉所杀的两个皇兄,不抱希望自己的儿子步其后尘!
......
二皇子的府邸。
“殿下。”
谢必安走进一间清幽雅致的房间,向坐在几案后的一位青年行礼。
二皇子李承泽手捧《红楼》,漫不经心地问道:“如何?”
“那无双的实力确实很强,至少有九品实力,一手御剑术神乎其神,不过过于花哨,华而不实,多是依仗飞剑玄奇,我若出剑,十招之内,定可取其首级。”
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谢必安号称“一剑破光阴”,被誉为京城第一剑客,对于自己的剑法极为自信。
李承泽放下手中书,淡淡笑道:“御剑术,世上真有这种武功,本皇子倒是想见识一下,明日靖王府诗会,范闲会去,那无双可能会同行,到时你可不要错过哦!”
说着话,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是。”
谢必安应下,站到一旁。
......
范府。
范闲设宴招待江帆,范建自然也听说了一石居的事,但面上依旧不动声色。
这些人都是老狐狸,心机深沉,什么事都藏在心中,轻易不会表露出来。
即便是问话,通常也是不动声色的旁敲侧击,一顿饭下来,算是宾主尽欢。
晚宴过后,范建笑道:“无双贤侄,客房已经准备好了,你先去休息,我与闲儿还有几句话要说。”
“有劳范叔费心。”
江帆识趣地离开,没有打扰对方父子谈心。
相比之下,范思辙这倒霉孩子就悲剧了,吃完饭,江帆一离开,范建就让范思辙到门口跪着。
因为范建怀疑是范思辙挑拨范闲和郭保坤相争。
真是亲爹啊!
为了梦中情人的儿子,愣是让亲儿子受委屈,只能说范建不愧是庆余年中的终极舔狗!
这事瞒不过江帆的耳目,但毕竟是范府的家事,他不好开口。
回到房间后,就动用巽字·听风吟,听取范闲父子的对话。
他也不是听八卦,就是好奇范闲和范建背后怎么议论自己?
人嘛,有点好奇心,很正常。
范建屋中。
范闲问道:“为什么让范思辙为什么跪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