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是猪吗?
说出自己做过的龌龊事,难道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不应该啊!
韩爌怎么也想不通,那些被抓进北镇抚司的人,怎么会如此不智。
感觉很不合常理。
正常情况下,都会咬咬牙撑一段时间,因为这些事不说出来,还有可能活。
一旦说出来,必死无疑!
就算这些人中个别是软蛋白痴,也不可能所有人对于如此不智才对。
看着平静沉稳的江帆,韩爌不敢轻视,心道:“这家伙到底用了什么手段?”ωωw.
另一边。
看着广场上满满当当的一百多车金银,朱由校面色阴沉,按照江帆统计的结果,这些金银玉器的价值总和,已经超过了两千五百万两白银。
而且一些价值大物件、字画,古董之类的并没有拉到场。
要知道大明一年的税收才四百多万两,其中一百多万两,还是近两年魏忠贤改革收取工商税得来。
否则也就三百多万两,除去各种开支,能够真正进国库的,一年到头也就几十万两,有的时候国库甚至会倒贴。
可这些官员和富商,通过不法手段,居然累积了两千五百万两银子,何其骇人!
其中多少民脂民膏,掺杂了多少百姓的血与泪?
难怪各地造反不断,都是这些畜生给逼的啊!
现在朱由校恨不得把这些人通通凌迟处死,以解心头之恨。
不过话说回来,江帆还真给了朱由校一个惊喜。
有了这两千五百万两银子,朱由校可以做很多事,起码暂时不用为辽东的军费担心了!
目光扫过韩爌、周延儒等人,朱由校有些跃跃欲试,他估计这些人手里应该也有不少家底。
要不要杀鸡取卵呢?
而当江帆把证据,供词都摆在面前,韩爌等人此时都无言以对,装起了鸵鸟,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根本不敢直视朱由校炽热的眼神。
“韩大人,这么多金银,你不会说是那些官员的俸禄吧?”
听到江帆把矛头指向自己,韩爌嘴角微抽,就那些官员府邸抄出来的家产,就算他们做两百年,也不可能存这么多银子,自然是贪赃枉法所得。
他哪里还敢为其开脱。
“韩大人怎么不说话了?你刚才不是很能说的吗?”
江帆早看这些老大人不顺眼了,对朱由校道:“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