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瞪了那人一眼,拿起一壶酒砸在桌上:“吃肉还堵不上你们的嘴,把酒给我干了。”
“干!干干干!满上,满上!”
那人一见红姑娘准备发飙,当即认怂,连忙喝酒。
花灵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把怒晴鸡扔进背篓,坐到红姑娘一桌:“红姑娘,我来陪你喝。”
“好啊!花灵妹妹。”
红姑娘倒酒,和花灵碰杯,一饮而尽。
两女连干三大碗,把桌上的男人都看愣了。
直男和小年轻们还不明白怎么回事。
一些成家的人却察觉出了两女之间的火药味,悄悄撤桌,溜到其他桌上吃喝,生怕引火烧身。
王也摇了摇头,对陈玉楼道:“多谢陈总把头美意,只是贫道是出家人,不敢耽误佳人,此事请勿再提。”
“是我鲁莽了,自罚一杯。”
陈玉楼有些失望,他确实想给红姑娘找一个好的归宿,王也若是愿意,自然最好,到时候成为一家人,有如此厉害的妹夫,何愁卸岭不能强盛。
而王也的拒绝,也在陈玉楼预料之中,他只是想试试,能成最好,不成也好叫红姑娘死心,以免耽误青春。
旁边的鹧鸪哨心中也是一叹。
他何尝看不出花灵对王也有意,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回头得多劝劝,免得那妮子泥足深陷才是!
饮完一杯,陈玉楼问道:“王道长,鹧鸪哨兄弟,接下来你们有什么打算?”
王也和鹧鸪哨一听,就知道陈玉楼是有想法了。
鹧鸪哨言道:“我平生没什么宏图伟愿,只想找到雮尘珠,解救我族人一脉,然后便远离江湖,此生无憾!”
说话间,看向王也。
王也开口道:“答应你的事没忘,此时告知你已无妨,据我推算,雮尘珠在云南献王墓之中。”
“雮尘珠在云南献王墓中?!”
从王也口中听到这个消息,鹧鸪哨没有过多怀疑。
因为王也展现出来的种种神异之处,在鹧鸪哨看来,简直和仙人无异,而且王也没有欺骗他的必要。
鹧鸪哨虽自持清高,但没有自大到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王也预谋的。
这是实力带来的权威性。
就像雄狮不
会去欺骗兔子,因为两者实力悬殊,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如果王也真的骗他,鹧鸪哨也只能自认倒霉,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