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朝着战场的后面指了指,接着说道。
“现在某就不知道了!”
……
就在却月城陷落的时候,远在蜀郡的窦轨也得到了一封来自长安的密信。结果他还没有看了三行,窦轨就直接暴怒了。
啪!
一声巨响之后,窦轨面前的一张几案就直接碎成了两半。
“居然说南方的蛮人有异动,所以不适合调某去平吐谷浑……”
窦轨恨恨的咬着牙,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上次在某的眼皮子底下串通可达志弄死法雅的事情还没完呢,这次你又来阻拦某立功的机会。建成啊建成,某的太子殿下,你可真是舅舅我的好外甥。”
撕拉!
一阵裂帛之音响起,随后这封写在绢帛之上的密信就被窦轨撕扯的粉碎,丢进了一边的火盆中。
看着密信在火盆中逐渐的变成了飞灰之后,窦轨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似乎整个人再次的恢复了冷静。
“既然建成你不仁,那就不能怪舅舅我不义了!”
说着,窦轨缓缓的从坐席上站起,从旁边摆放着书籍纸张的书架上扯下了一叠白色的绢帛,然后走到了旁边客位的几案坐下,拿起旁边的茶杯,倒进了砚台中,然后拿起墨开始研磨了起来。
等墨研好之后,窦轨拿起毛笔蘸了蘸,开始提笔在绢帛上写了起来。
‘二郎,见字如晤……’
一边写,窦轨一边还在冷笑。
“某的好外甥,作为太子,你竟然敢私自招募了几千人的长林军屯扎在皇宫边上,而且这几千人中间还有三百突骑,最后这三百突骑的首领还是曾经担任过元从禁卫的可达志……你让旁人看看,你这么做的目的是打算做什么呢?本将就是说你不想进攻皇城,恐怕都没有人信啊!”
等信写完之后,窦轨又重新看了一遍,随后将信放在旁边让它阴干,自己则是扯过了第二片绢帛,开始写第二封信。
等到半个时辰之后,几案上已经摆开了四五片绢帛之后,窦轨这才停下手中的笔,扬声喊道。
“来人啊!”
“是!”
下一刻,就看到一个彪悍的军汉推门走了进来,对着窦轨行了一个军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