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掉？

她觉得此时的自己已经提前拿到了比赛的冠军，笑意盈盈地在这里说着获奖感言。

“我可是知道的，你不过就是个乡下来土包子……就你这破烂出身，大概最会的才艺也就是爬树玩泥巴吧？”

若是没听见她说出口的话，看她的表情，大概以为她在和她聊着什么花草和天气。

“识趣点呢，自己退出比赛，要是你不服气——到时候丢脸的可就不止你一个人了。”陶若婉伸出手来，看了看自己新做的指甲，“想想那个没人要的弃妇。”

“就她那副模样。”她嘴角带着轻慢的笑意，“也就配和你这种人做师生了。”

姜秒猛地站起来了。

陶若婉吓了一跳，在她冰冷的目光中往后缩了一下：“你做什么？”

她慌乱地看了一眼四周，见还没走的学生投过来的好奇目光，才觉得理直气壮了些，将自己缩成一团，随时都可以掉下眼泪来。

姜秒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她，她现在只觉得心里的火气滚烫着，她还从未有过这么愤怒的时候。

她自己被人议论并不要紧，但是她凭什么这么去评论其他的女孩和薛教授？

“第一，我从来不觉得我来自临江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也不觉得不会才艺是件不堪的事情。”ωωw.

她一字一句地咬得很清楚，脸也绷得紧紧的。

“第二。”

姜秒抓起了她手，她是第一次这么直白地露出攻击性，就连这愤怒的举动还带着点生涩，但这依旧不影响她语气中的强硬。

“这件事情该受到指责和辱骂的是李教授，他德行有亏、不配为人师、没主动辞职都是他脸皮够厚……和你做师生父女才真的是天造地设。”

陶若婉从未想到往常那个安静的姜秒能说出这么多句话，尤其还句句都砸在了她的脑门上：“你……”

她那温婉的表情都演不下去了，扭曲着想要捂住她的嘴。

只是，她还没说话，姜秒就把她重新按回了椅子上：“第三——”

“这次的比赛，我一定会赢过你。”她俯视着她，“到时候，请你给薛教授和所有在认真生活的女生道歉，无论来自于哪里她们都活得堂堂正正，会不会才艺都没有人配对她们评头论足。”

说着，姜秒一把甩开了她的手，转身就离开了。

她生怕自己再待下去胸口的怒火都会烧到眼睛里，让她做出些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