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高铁站,徐知木又换坐了一辆大巴,晃晃悠悠的又跑了三个小时。
其中还有不少山路,一路颠簸,让这一百多公里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三四个小时。
车上有人吃一些味道很大的食物,还有一股股汗臭和脚臭的味道,有人受不了颠簸拿着塑料袋哇哇吐,整个车厢里充斥着一难以言喻的味道。
徐知木带上口罩,只能闭目养神,如果今天能见小学姐一眼,这一路的颠簸也都值得了。
下午五六点,徐知木才在一处叫做望台镇的地方下了车。
车站明显有些年头了,站台的地板都坑坑洼洼的,拉着行李箱在上面不断发出磕碰的声音。
这里是一座山城,几乎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对面的居民楼也都是上个年代的白色瓷砖,现在已经被水渍浸透的发黄,路上行驶的大多都是一些大棚三轮车。
路边还有卖什么油炸毛鸡蛋和各种小吃烧饼之类的流动摊位。
车**后面还会带起一连串的黑烟,路口的路灯轿车和年轻人一样稀少。
路上走的都是一些老人和小孩,落后的区域年轻人口为了谋生都会前往大城市拼搏。
剩下的都是一些空巢老人和留守儿童,这种状况最起码半个世纪内都很难改变……
像徐知木这样拖着行李箱,衣着扮相明显就不是本地的年轻人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小哥,坐车不坐咯,便宜!”
车站口有不少黑摩的,其实在这种城镇里也不能算是黑摩的,人均收入都不多,这种摩的的价格还是容易让人接受的。
当然是不被坑的情况下……
说话的是一个皮肤晒的黝黑的中年男人,一看就是老油子了,嘴里抽着自己卷的寒烟。
“小哥是外地来吧,这一片俺熟的很,要找住的地方俺们也认识的有人。”中年男人搓搓手,上手就想帮徐知木把行李放在车后面。
徐知木看了看手机,按照小学姐的说法,她工作的地方是这县城里一家餐厅做服务生。
但是具体是那一个餐厅他就不知道了,只是知道那应该是当地比较不错的融合餐厅,经常会被当地当官的用来招待。
有时也会有外国人出入。
而小学姐因为会说英语才有机会在里面当服务生。
最具体的线索,也就是学姐曾说过酒店的角落里有一个小羊的铜像,小学姐每次遇到了烦心事都会对着小羊铜像说悄悄话。
“你